“这是……甚么环境?”
苏黯额头抵在顾曳胸口,扯着他袖子无法地摇了摇,“你还不甘心甚么啊……”
顾曳不觉得然,“那也是你的首要。”
“这几天,我也找了很多的专家和学者会商……”
满屋子刹时温馨了下来,堕入死寂,鸦雀无声。
苏黯正忙着找他胳膊上的绷带头,没工夫理睬他。
因为救的是当局代表,香港当局特地给顾曳安排了一间顶级私家套房,宽广的病房东厅,房里另有一道门。房外另有两三个护士守着,趁着毕超跟护士们解释,苏黯便趁机溜到了门前。
“干吗?”
猛地一瞪眼,“甚么?”
“查抄一下,用不了多长时候。”
苏黯晓得毕超是甚么意义,可还是岿然不动。
闻声顾曳的声音,毕超顺势也冒了出来。“老迈!”
“老迈……”
作为一个神经外科大夫……肩膀以下就是命!他竟然敢这么说?“你再不放心养病啊,你的胳膊就跟我的一样了!”
胳膊上的刀伤方才缝针还没愈合,顾曳这两天绑着绷带,连动都不敢动。谁想到苏黯这死丫头一个冲劲按在了他伤口上,他咬着牙根强忍了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