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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大头俄然收起了笑容,如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墙上的湛卢剑,而后深有感到地说:“不轻易呀,不轻易,要说我们九死平生有点儿夸大,但要说在刀尖上过日子一点儿也不过分。”
我想着旧事,内心很不是滋味儿,不由得骂了一声,也不晓得在骂谁?但只是想借酒浇愁,宣泄一下内心这些日子跟湖妖决斗的不愤。我把酒杯一举,“来,喝,往死里喝,明天必然一醉方休,不醉不散场!”
“我去买酒!”
三小我这么一闹腾,潘阿龙的小屋一下成了跳舞的场合,蹦嚓嚓,蹦嚓嚓,把屋里折腾的桌椅乱翻,笑声不竭。只可惜这个时候没有录放机,没有歌伴带,如果有歌伴带,两小我还指不定把潘阿龙这个家闹腾成甚么样呢?
麻子张跳舞姿式很丢脸,因为他身高马大,腰身又粗笨,底子就不是跳舞的料。舞姿伴着麻子张粗笨的身材,和破锣般的嗓音,嘴里还唱起了翱翔那首《夏季里的一把火》:
李老黑也不甘逞强,他现在已经有了正凡人的思惟,他也跟着蹦跳起来,一边跳,还一边做鬼脸,欢畅的麻子张,江大头,这个亲一口这边的面庞子,阿谁亲一口那边的面庞子,把李老黑亲的都有点忘乎以是,一个劲儿地高喊,“我好啦,我好啦,我终究摆脱了湖妖的胶葛!”
潘阿龙的吃相很丢脸,就像没吃过饭似得狼吞虎咽,吃就吃吧,嘴还直吧嗒,这让我看的内心极其不舒畅。我故意想说他,可转念一想,算啦,这些天他也够他辛苦的。自从李老黑得了邪病,包含他在内,没有安生过一天,更没有痛痛快快吃过一顿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