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佐非常愁闷:“不消谢......郑师兄,如果真要谢,把我也放出去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钱藏真却很信赖顾佐:“师弟还是把这位小友的锁链解了吧,我信赖他不会去告密的,都是同道中人。顾小友,不如和我一起远走高飞,我们去追随这六合中的秘奥!”
钱藏真道:“既然你不肯沾惹,我也就不跟你详谈了。我只奉告你,佛门功法自有出奇之处,与道法比拟,毫不减色,自成一方六合。”
钱藏真摇点头:“好吧,不肯说也随你。”
顾佐赶紧双手扶栏,道:“这位老兄,我要见张刑曹,我是冤枉的!”
“不肯听也由你。”
“好的,这位高僧受太宗之托,筹办前去天竺求取真经......等等,高僧的事情前面再说,我说岔了。我们先说东胜神洲,有个傲来国,傲来国有座花果山,山上有块巨石,日日受那风吹雨打,孕育出一只明灵石猴......为甚么石头里会孕育石猴呢?因为这块石头是女娲娘娘补天之石......我专门查过典藏,上古之时,大神回禄与共工交兵,怒触不周山,将天撞塌了,女娲娘娘以五色石补天......”
顾佐无法:“前辈曲解了,我也只是晓得一些大抵罢了,绝非前辈同道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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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前辈情意吧,前辈欢畅就好。”
钱藏真顿时指着这捕快大笑道:“师弟来了,哈哈!和这位小友议论太宗朝法师西行纪行,正说到关头处,怎能不痛饮三杯?”
对方叹道:“不过传奇特闻罢了,偏你就当了真。”
“今后?你另有今后么?”
钱藏真又指着顾佐:“还说你没有学过!”
钱藏真的谈兴又被勾了起来:“前年我路过......既然你不说清楚,我也就不能奉告你了,总之前年我路过某地,偶合之下发明一处前人墓穴,得了两卷佛门典藏,一名《大般若经》,便是我修行的奇功,二名《西域记》,记录的是一个故事。功法的事也不跟你说,这个故事想不想听?”
钱藏真很不欢畅,道:“我还没讲完呢,前面出色至极......这位兄弟,有甚么事快些说来好不好?对了,有没有酒?”
“那为何又会走火入魔?”
“要不要听?”
“郑师兄……本来是你……你这是筑基了?”
“前辈不消解释这些简朴的术语,我能懂。”
顾佐指天发誓,说本身和佛门功法绝无干系,又问:“莫非前辈刚才所说的奇功,便是佛门功法?”
顾佐怒了:“我真没学过!刚才都对天发誓了!”
这是修为筑基,以己身为炼炁炉鼎以后才具有的隔空驭物之术,这捕快竟是个筑基妙手。
正讲到齐天大圣偷蟠桃的故事时,牢房门开了,出去个捕快,顾佐扭脸看畴昔,见这捕快帽子戴得有些低,也分不清是哪个。
远走高飞恐怕是很难的,一起被四周追杀才是实际,对此,顾佐有很清楚的判定,当即婉拒:“人多目标大,还是分开走比较好。”
“也是,唉......”
“闲来无事,听听也无妨。”
那捕快站在铁木栅栏外,抬开端来定定望着钱藏真,笑道:“师兄好兴趣,都这个时候了,还想着喝酒?”
“那就今后再说。”
“前辈,恕我直言,二者不同太大,岂是等闲能够融通转圜的?不走火入魔才怪。”
“说是传奇,但此中所述四大部洲、海底龙宫、灵霄宝殿、大雷音寺,哪个不是如在面前?更有那花果山川帘洞、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、万寿山五庄观,如果未曾去过、亲目睹过的,哪个又能著作得如此活矫捷现?更有那各路天尊仙神、祖师真君、菩萨罗汉、妖妖怪怪,有些我们晓得,有些又是听都没听过的,稠浊此中,究竟哪个是真、哪个是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