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堂中有些暗淡,只能看到玄凛正奋笔疾书,神采也不太都雅。
他盯着对方的行动,右手一握,攥出两根冰针。
“你能够打仗过的清字辈弟子中,唯有清冥会上你的勾。”他话音一转,不紧不慢,“再让我猜猜,清冥为何要带你来此处?他明显是大师兄,这段日子他应当在天枢宫主持比试,如何会这么晚才赶到掌门寓所?”
“十八?十八?”
“实在,除了这道疤,还算是姣美可儿。不若如许,你陪我修炼一晚,我就守口如瓶,如何?”
恰是这时,玄凛大吼一声出了殿堂,千机剑清鸣不止,似是与剑穗相互照应。
他从摇光宫的方向来,刚好能看到隐元宫西北角的树上。
但是这些樊篱,都是玄晏教他的。
玄凛的狐疑极重,隐元宫不设任何保卫,全凭符咒樊篱。
这个时候想要玄凛死的人,除了他,另有谁?
两道灵力被冰针滋扰,没有击中玄凛。黑影错失良机,晓得没法到手,毫不游移地飞身疾退。
一如既往的松风阵阵,他恰好听出了不一样的声音。
玄晏心中一动。
玄晏含笑点头:“我再考虑一二。在此之前,你想烧干的那桶水……”
他沿着来时的路,走在摇光宫后殿。
玄晏嘲笑,恶向胆边生:“再胡言乱语,信不信就在这把你调戏了?”
大抵是门内弟子对玄凛不满,想结合外人脱手。洞天大会期近,敌手若能自乱阵脚,本身的胜算便大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