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和顺的摸着唐依沫的头发,“傻孩子,娘好的很,倒是你在这宫里受委曲了。”
唐依沫也没有拐弯抹角,既然不想让本身因为母亲被那些人威胁,那就只要另想她法,最首要的是母亲体内的毒,如果本身也能制出解药,也便能够分开唐府了。“不知乔太医可否配出本宫母亲的解药。”
实在这事儿唐依乐也感觉转机不大,琼胤天自豫州贪污案后,独裁之风更加较着,即便现在唐依沫圣眷正盛,唐依乐也感觉琼胤天不是个轻易被个后宫之人摆荡的人,可自家父亲说了话,唐依乐少不得要问问。
这下子那些人会如何看唐家,堂堂唐家的女儿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宫女?唐依沫,你竟然敢不听我的话。唐依沫远在皇宫,唐宗樊只能把肝火撒在柳氏身上,看到躺在床上衰弱的柳氏,唐宗樊没有涓滴怜悯之心,“你对唐依沫说了甚么,是不是你让她这么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