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苦笑着摇了摇手,满不在乎的一笑道:“实在如许也好,如许我便能够完整让本身断念,告别赌坛这个无底的深渊了。”
高守闻言不由略带笑意的问道:“你这般衬着阿谁敌手有多可骇,莫非就不怕我回身就走?我但是个小孩子来着!”
“处置理上讲,我是不该该信赖。因为你如果把握这批宝藏,必定会启出来本身享用了,如何还会在这里劳心劳力的开你的赌场?更何况,还要用它来聘请我脱手帮你保住赌场,要晓得你这个赌场固然也算代价不菲,但应当不及传说中那宝藏的百分之一。当然,前提是阿谁宝藏真正存在的话。”
高守乐了,“呵呵,你倒也算体味我,钱对于我来讲,够用就好,当真弄太多也没处所放不是吗?比拟之下,我这小我还是对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,如果你有的话,无妨拿出几样来,看我有没有甚么兴趣。”
“甚么?”高守闻言也是一惊,打赌赌到最后,落空明智下赌手赌脚,倒是在香港赌片里常看到的景象,但在打赌过程中,废掉一个妙手的手指,如许的赌术,即便以高守赅博的知识,却也是头一遭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