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佛宗宝贝?你到底是谁?”蔺秋容怒极反笑,只不过他嘴角笑意看似无异,实际却半点温度也无,眼中凝集的寒光更是人怯懦的人略微触及,就会被吓的瘫倒在地。
事到现在,唯有血阵以内才是独一的朝气,当年那血阵中的人没有伤害他,现在应当也不会害他才是。
“你敢?!”看到祁清的目标是血阵,觉得祁清是要去粉碎血阵的蔺秋容满脸惊怒,他指尖折扇唰的反转,三条凤尾游鱼的后背竟然画着七把各不不异的古剑,他直接把手伸入扇面,从中拿出一把剑刃狭长弧度极大的长剑,猛地斩向祁清。
“你又究竟是谁?为甚么把血阵设在天霞未峰以内?”祁清收回身后的徊,忍□内灵气干枯的痛苦,干脆的拿出碎霜,冰蓝剑尖就点在血阵红色刻纹之上,只要祁清手指微动,剑尖下的刻纹立即就会被斩断。
祁清当然不会承诺蔺秋容说的荒诞前提,他沉吟数息,俄然发觉到脚下血阵有些异动,红色血光中的血腥之气垂垂消弱,熟谙的清圣之感模糊从阵法深处透出。
祁清细心的把蔺秋容周身细看了一遍,公然在扇角挂坠上看到了莲花形的火焰印记。因为挂坠雕镂的精美非常,初看之下很轻易觉得那就是一个莲花吊坠,细看之下才气发明那些“花瓣”都如火焰一样摇摆,并不像普通莲花饰品那样线条流利而对称。
“你听到了甚么?”见祁清半响没有回应,赭辉扣问道。
佛宗宝贝对他这般的修士禁止极大,固然祁清现在的修为不值一提,但祁清现在已经站在血阵以内。在佛宗宝贝的罡气之下,蔺秋容没有掌控不伤到血阵的同时刹时击杀祁清,以是他只能临时压下心中气愤惊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