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没举头挺胸,王嗣信呵呵笑,“那侯爷没见地,偏挑了个百户女,百户女更没见地,我不过三句两句蜜语甘言,她便甚么都听了我的!只是她太蠢,我让她服些毒药卧床些日子,半死不活地迟延婚期,将那侯爷拖烦了,不定便解了婚约。不想她听了我的,竟将那些药没个好歹全吃了出来,可惜了一副好皮相,没几个时候,人就没了!倒是害得我不得不逃了涿州,多幸亏秦爷赏识,安排了我往辽东避祸......”
袁松越感觉答案仿佛就在他手边......
袁松越指尖摩挲她的手背,“晓得了。”
贰心知惹不起,立时变了脸,“王总旗边幅堂堂,也难怪那百户家的女儿一心相许!”
只是王嗣信正猜想不定的时候,俄然又瑞平侯的侍卫快步而至。
是真是假?北镇抚使如何会为了他这个小总旗到这里来。他听着瑞平侯俄然笑了,道“恰好”,不由地嚷:“休想骗我......”
话一出,王嗣信心跳到了嗓子眼。
“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!”
袁松越皱了皱眉,“也是秦游显的手笔?”
来人点头,“虽无实证,却十有八九。锦衣卫正查此人,部属来时,锦衣卫已派人过来了,似是查到了山西境内。”
落了座,袁松越擦手端茶,饮过,才道:“有一说一,本侯不想废话。”
“这是天然。”袁松越收了鞭子,握住了她的手,“转头让锦衣卫将他带在涿州示众,你我在涿州那些流言,也就清了。”
他不说,袁松越却没了同他周旋的兴趣,哼哼笑,“明日锦衣卫北镇抚使便到了,你既然不肯同本侯说,便同锦衣卫说去吧!”
王嗣信惶恐了,可看看袁松越,又感觉这会不会底子就是一场骗局,是这瑞平侯用心的谎话。
议事的大帐里,袁松越刚分拨下去一批差事,外间就响起了急慌的脚步声。袁松越起了身来,外间华康出了声,“侯爷......”
薛云卉没想到他早已想到了此处,心一暖,倒是不忘提示,“只说是他害了武茗便是,到底是女人家,留些名声给她。”
朴总旗但是当年奉告了昌隆侯世子,太后娘娘亲侄子冰湖地点的人,昌隆侯世子几乎丧命,他却高升,袁松越且能嗅出此中不对之处,韩烺岂能看不出来?
袁松越亲手执鞭,十鞭下来,王嗣信浑身是血,也就吊着一口气能说话了。
似是看到了绣春刀出鞘的寒光,王嗣信两眼一黑,终究吓晕了畴昔......
脑中俄然划过一阵亮光,袁松越俄然笑出了声。
韩烺亲身鞠问,又换到了要室,袁松越一听就目露了然。
来人回道:“是位姓王的总旗,不是本地军户,是被后调过来的,出事以后,此人便没了踪迹。据打仗过的人说,此人似是北直隶口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