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面,呈上厚礼,周尚义才苦笑着道:“亲家公,这段光阴,真是让您老操心了。”
徐从安看了周博一眼,对着他也是冷嘲热讽:“你这一套哄我一个糟老头有何用?有当时候,哄好你媳妇,那才是关头。免得雪见表情不好,她表情不好,对你儿子也不好,不是吗?”早就晓得雪见这一胎是个男孩,之前只是不想奉告你们罢了。
杜氏此次挑眉再接一句道:“只是,只是那亲家公,脾气不太好。”如许说着,就把手里的软垫放在腰后。
周尚义神采一僵,没想到这亲家竟是如此的不爱惜颜面,因而勉强笑道:“亲家公说的是,说的是啊……,只是有些人确切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啊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周尚义已涨红一张面皮,对着徐从安喃喃道:“那里有如许的事情……”这字字诛心,让他不由恼火起来,恰好又没法回嘴。
以徐从安来看,你们周家,年纪越长的,反倒是越不懂事的。
“是心不足而力不敷,还是想着攀附繁华,这就难说了。”徐从安面沉如水,哼一声这才轻声笑了出来,“若不是摆布都是普通的势均力敌,那也就没有甚么可踌躇可挑选的了吧。”说着,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周尚义,“亲家,您说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