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峻对峙的氛围达到了顶点。
“这下看你还往那里跑?死女人。”刚跑进房中,就被从窗台上飞身而下的阮瀚宇抓个正着,“女人,这下乖乖投降吧。”
论这女人跟男人打斗嘛,那可不是有力量就能赢的。
“疯女人,放开我。”他大呼,想要推开她,可她倒是死死的咬着他不放,恨不得要把他的下巴当作烧肉给吃了。
“我就欺负你如何了?”阮瀚宇把她放在床上,用手握着她的下巴,俯身逼视着她,眼睛不时滴溜着她乌黑的脖颈,眸光里黑沉沉的光不时乍露,嘴上倒是冷冷地说道。
此时有血腥味从她的嘴里飘了出来,引得胃里一阵翻涌,她趁机朝着他的眼睛上吐了口唾沫,松开了他的下巴。
“滚,快滚。”她也落空了明智,只感觉内心有股闷气堵着想要呼啸出来,拿起桌上的一个花瓶摔向了他。
“咝。”阮瀚宇痛得直吸气,叫出了声。
二人瞋目而视。
抓紧了她,把她往怀里一拉,打横抱起她朝床上走去。
木清竹倒真被他的淡定镇住了。
瞅着阮瀚宇转过背的同时,她拧开阳台的门朝内里跑去。
本来他已经晓得景成瑞回到A城了。
他就不能好好来问她吗?
方才阮瀚宇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就击中了他们的双眼,这个行动,这个力量,就算他们二个齐上也只怕不是他的敌手,而此时的阮瀚宇更是满脸阴沉,一双厉目直朝他们射来,吓得他们二个站着哪敢上前。
好个恶妻,不但抓坏了他的脸,现在倒好连着下巴也被他咬坏了,这还如何出去见人?这的确是丢人丢到了家,明天要不清算她,他这男人的颜面都给丢光了。
“解释甚么?我有甚么好解释的,我们是甚么干系?我有这个任务与任务要向你解释甚么吗?莫名其妙,快点,滚出去。”木清竹冷酷地痛斥,又指着门边再下逐客令。
像有深仇大恨的仇家。
仿佛是看出了他的心机般,木清竹冷冷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