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仆人有命,请弹琴者登船一叙。”这时,一道声音远远传来,声音充满傲慢,听声音就能听得出来,声音的仆人也是一个鼻孔朝天的主儿。
过了一会儿,苏蓉蓉率先醒了过来,但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关杨。
“诗词只是小道,只能自娱自乐,于国无用。”关杨摇点头道。
“哦。”关杨从速递上扇子,“就送与女人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
声音的仆人是个络腮男人,听了关杨的话,悚然一惊,对着船舱道:“仆人,是个妙手。”
“我们走吧。”关杨看都不看,对阿青和苏蓉蓉道。
“阿谁,鄙人如有冲犯,女人固然惩罚,还请女人莫要哭了。”关杨慌了神,劝道。
“小子,你最好别落到大爷手里!!!”络腮男人愤恚难平,放出了一句狠话。
“我不惩罚你,我就要那把扇子。”柳红妆指着关杨手里是扇子道。
“想不到柳兄也没有走啊。”
“是吗,哈哈哈……”关杨苏蓉蓉的嘉奖有点忸捏,干笑道。
此时在岸上,世人正在会商关杨的那首《十里平湖》,俄然陡峭的旋律传入耳中,世人俱是一呆,垂垂静了下来。
柳红妆趴在柳青衣肩膀上哭着道:“他为甚么是浅显人啊?”
“那鄙人告别。”
“柳女人竟然也没有归去,莫非也有甚么题目要问鄙人吗?”关杨问道。
“但是你这么有才调。”
“为甚么?”声音变得凄婉。
此时关杨已经走远,听到络腮男人的话笑了笑,没有理睬。
“噗通”一声,络腮男人来不及换气,直接跌进湖里。
“……”柳青衣冷静的安抚着mm。
“咳,就算我弹得不错,你也不能如许看着我吧。”关杨被看得浑身不安闲。
“噗嗤。”柳红妆被关杨逗笑了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柳红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。
“这……”关杨将乞助的目光投向柳青衣。
又与世人扯了一阵,世人多数散去,关杨也要告别。
柳青衣道:“很简朴的题目,叨教关兄方才所奏的是甚么曲子?鄙人也算是饱学之人,却从未听过这首曲子。又向岸上诸位就教,仍然没有答案。”
“鄙人并无治国之才,要真的当了官,那才是误国误民。”关杨毫不游移的道。
如果关杨晓得他只是开一个打趣,就骗到了一个女孩的心,恐怕就不会那么萧洒了。
阿青担忧的问道:“公子,不会出事吧?”
等关杨走远了,柳红妆才重新哭了出来。
柳青衣冷静的安抚mm。
“是你说的要认罚的。”柳红妆道。
苏蓉蓉鼓掌道:“真是好名字,既贴切又美好。”
手指轻操琴弦,“叮咚……叮咚……”陡峭流利的旋律流出,《平湖秋月》是30年代吕文成中秋游西湖所作,整首曲子以清爽明快著称。
船上柳青衣听了琴曲,喟然长叹:“关兄大才,我不如也。”至此心折口服。
琴声垂垂停歇下来,但是阿青和苏蓉蓉仍然沉浸在琴声里,没有醒来。
“嘻嘻,当然没有答案。”阿青插嘴道:“这是我家公子刚作的曲子,你们听过才怪呢。”
“是。”络腮男人从船上越出,踏水而行,向关杨的船冲去。
“关兄大才,鄙人佩服。”柳青衣从船舱里走了出来,想关杨抱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