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百炼沉吟半晌,打发一个下人出去,坐到白舂身边为他评脉。摆布探脉后,心知青尺玉所言非虚,一时眉头紧蹙,又去看白舂的面色,一时浅青,一时蜡黄。
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化。
“罪恶?起止你有罪恶,连老夫也要好好跟其他剑莊好好圆这个说辞了。”
南宫百炼又为白舂诊了一脉,确知无事,方才分开,径直来到南宫楚湘的房间。南宫楚香正在案前筹办食盒,见爹爹来了,欢畅的迎了上来。
枯灵子用中指和拇指谨慎翼翼的拈出一颗放进白舂嘴里。
南宫百炼重又盯着七甲,见他伏在地上不敢昂首。
“枯灵掌门,我这徒儿只怕不好了,本日你务必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“嗯——”南宫百炼捋了捋两腮的胡子,半晌不语。
“竟有此事。”南宫百炼起家朝向青尺玉恭祭奠了拜,“若老夫查知此事失实,定当再带赵世雄登门道歉,化解这场宿孽。”
“枯灵师兄切莫如此,师妹何德何能敢叫堂堂枯灵子向我道歉,只是我等掌一庄之门,不止传艺,更需教德,呈现昨日之事,自当好好检验。”
“只是剑门十二庄时逢秋试,虽未及龙楼试剑,可也算武林一大盛事,年青一辈弟子中不知有多少胡想着一试成名,剑莊也好借此大振声望。以是不好明面里禀明掌门,弟子只好擅作主张,全做一场混乱之局,自当能保住本门名声。”
枯灵和玉练两大掌门借毕生修为给白舂舒脉,约么两炷香工夫,玉练额头汗渍已悄悄沁出,枯木直运功到五炷香时候,脸孔安然,头顶真气堆积成束,两人内功修为高低立判。如此颠末半天时候,白舂不但复苏,一身武功也算保住了。
七甲顿了顿,见掌门并无反应。
“请掌门明察。”七甲为枯灵子大怒所摄,顿时下床拜倒在地。“弟子蒙掌门收留,在这枯木剑莊惶惑已逾十载,整天与水桶、干柴为伴,不求超群技艺,不为功名显赫,只念掌门和夫人垂怜,虽无甚建立,却也兢兢业业,实未曾有违知己,叛变师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