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情自古少年郎,只愿肝脑献芳香。
“实话一定真,谎话何曾假,但说无妨。”
南宫百炼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到南宫楚湘跟前。
恰是:
“爹爹你明天如何了?”
“湘儿从小恶劣,无从辩白,爹爹尽管惩罚便是。”
“委曲?你几时想到城郊吕执的孤魂也会委曲?”
“湘儿,江湖只知枯木剑莊的枯灵子名声显赫,却鲜有人晓得做父亲的南宫百炼,为父本日要你说,我这个父亲做得如何样?”
“阿...爹...”
枯文阁里,七甲颠末几天的静养,已经能够活动自如了。他瞧了瞧四周,这偌大的枯文阁也可谓是全部枯木剑莊最温馨的处所,本身倒是第一次到这里来。
“我枯木一门不管门人后辈还是家人后代,向来以‘艺高不如德馨’为江湖立命的主旨,更是从小教诲你们做人处世的事理,习剑先习德,品德品德修为不敷的,断不能学的枯灵子的一招半式。”
“知女莫若父,父亲既然晓得湘儿另有话要说,那湘儿就干脆说完了。父亲谨遵门规家教,教子有方,只是事事端方,未免从理而不从权,多训戒而少情面。比方现在,一进门就叫湘儿跪下,我尚且不知所为何事,内心岂不委曲?”
“没想到,让我最绝望的竟然是本身的亲生女儿。湘儿,你说为父无情,为父本日却给你一个分辩的机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