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蜜斯恕罪!”两人一齐跪下,低头告饶。
江流从速进到木桶内,坐了下去,只露个头在内里。热水刚好,有一点点烫,江流舒畅的嗟叹了一声。
江流坐在床上低头看下身昂扬之物,悄悄的点头。这妖女身边公然就没有好人,这么年青的小女人折磨起人来,花腔多的很,江流要不是运气耶罗识,这会估计也要丢脸了。不过这两人跟狐不媚比起来,还是差远了。江流想起那天早晨,脸又红了。
水桶上面暗潮涌动,四只小手在水下搅起一团团的水花,这一通洗,直洗到日头偏西,洗到两小女人的衣服也湿透了,薄薄的春衫湿透了,贴在身上更加显得小巧。恰是如花普通的年纪,两个小女人吃吃地笑着。
江流换了身黑衣,运起撕表情长决化身成御宝轩的厨房大管家,寻到厨房里找了个竹篮,捡了一碟盐花生,一碟豆干子,装了一盘鸳鸯馒头,刚好火炉上煮的一小锅热气腾腾碧莹莹的绿畦香稻粳米粥,江流倒了半锅,还装了一碟绿绿的水煮毛豆子。江流提上篮子悄悄地就上了白玉夫人的小楼。
“蜜斯,那血涛的工夫不晓得如何样,不过这定力克真是不得了。”一个小女人说道。
江流吸一口冷气,双手死死地抓住木桶的边沿。眸子子都要出来了。
江流强忍者难堪,严峻的不得了。小女人脱下血袍的时候江流严峻的胸前的肌肉直跳。一个小女人见了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水洗冷了,又热了,然后又冷了。
“是啊,我们蜜斯比来功力大进,皮肤比之前更好了,可惜还是比不上公子啊。”
胡不媚给江流开了一间伶仃的小院子。小院紧靠着白玉夫人小楼前面的花圃。江流故意要去看看这几日绿竹另有牢里的琇莹,麟儿他们如何样了。但是胡不媚殷勤到江流大感吃不消,不但陪酒,陪笑。去到那里都亲身陪着。江流常常内息不稳,心神不宁。灵台好似刮起大风,巨浪滔天。干脆说一起风尘劳累,想早点安息。
江流听的心头一惊,想到,这血公子昔日里锦衣玉食,有两个小丫头服侍沐浴这是在普通不过的事情了,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马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