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此去渝州,能不能见到双宁,小丫头该长大了吧?也不知像不像她的父亲母亲,脾气还像小时那么脆弱没主意吗?要去青城山看看吗?归去汉国走陆路,去武当山和少林寺看看?
崔安生打马走到近前,超出世人,来到相思身边,“真巧,又见面了,这是如何回事?”
劫道的走了,崔安生美意建议两句,也筹办分开,却被相思拦了下来。
崔安生一笑,刚才在酒楼那么硬气,还觉得两人武功多高呢,到了这荒郊野埠如何惊骇成这个模样。
崔安生眨眨眼睛,这么巧?不过路上有美女相伴,也不错,嘿嘿。
青山绿水,鸟语花香,阳光照得崔安生有些昏昏欲睡。刚走过一个村庄,就见前面树林边一群人围在一起,仿佛起了甚么争论。
崔安生到了集市,一问马的代价,比军都县贵了一倍还不止,并且他汉国带过来的银票商家不收,只好先到钱庄兑换。
相思不幸兮兮的恳求崔安生道。
银票面额等价互换,不过崔安生要付些手续费,因为楚国缺银,市道上银子不畅通,都是用铜钱,因而崔安生将身上带的散碎银子都换成了银票和铜钱。
这天下钱庄是几大行商家属开的,大额的买卖都是用银票,百姓们仿佛已经风俗,仿佛官府也承认了银票的存在。
相思实在叫项思,不过别人都是叫她相思,她也就顺其天然了。小女人很活泼,性子开畅,崔安生也不像这个天下的人有甚么身份职位的观点,毕竟来自大家划一的天下。
入夜前三人到了一个小县城,打尖住店,吃过饭崔安生跑去买了点设备――斗笠、蓑衣和酒葫芦。
崔安生走后,掌柜又走到二女桌前,低声说了一句:“蜜斯,相思女人,这一起行船可还顺利?”
崔安生话还没说完,就被相思一声喝彩打断,“渝州?太好啦!我们也去渝州,恰好一起!”
如果说分开军都县让崔安生挣开束缚的话,来到楚国则让他放飞了灵魂,满身从上到下的放松。
喝一口酒,入喉辛辣,不愧叫烧刀子。
崔安生白吃白喝一顿――啊不,是两顿,看了场戏,萧洒的起家告别,筹办去市场买匹马。
平平平淡,倒是崔安生想要的,也真的想要和她共度此生。红豆比别人更懂崔安生,懂他不为人知的软弱与惊骇,苍茫与无助。
“你们两个女人家的,单身行路多有不便,最好还是跟着商队走,就算绕些远,起码安然。”
俄然间,崔安生将酒葫芦挂好,将手放在了刀柄上――有杀气。
蜜斯姓杨,是齐郡郡治临淄一家大户人家的令媛蜜斯,崔安生听完相思的先容只是点点头,“杨女人你好。”以后跟相思聊得炽热。
如果是在汉国,在军都县,崔安生必然离她们远远的,因为招惹不起,现在嘛,萍水相逢,排解无聊也不错,聊些闲话罢了。
买完马,探听好线路,崔安生并未在杭州城逗留,而是直接出了城。上有天国,下有苏杭,这话真是不假。当代没有钢筋混凝土,一派故乡风景,火食稠密,不愁找不到堆栈、集市,以是崔安生任由马儿前行,本身则看着风景。
“崔大哥你要去哪?能不能带我们一段,这刚出杭州城就碰到这些人,我有些惊骇。”
说完打了一个手势。蜜斯看后神采大变,二话不说拉着小巧就走,临走前说了一句:“不准跟踪我们!”
一样是初夏,军都县的风好似刀割一样,这江南的风,好似女人的手抚摩着脸。想到女人,崔安生有些驰念红豆了,他与红豆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,好似自但是然的就在一起了――或者说睡在一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