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盛城名族送礼如上,开过光的青玉红珠菩萨一座、苍穹护国真人填序的《天尊四十九章经》一套、钟吾古国皇族神猴面甲一张,另有,那位盛城的名族后嗣,想见侯爷一眼。”
“死吧,叛国者!!!”
玉雕像中数道电芒闪过,吸入拓跋氏体内并爆开,血肉炸成血雾,一条手臂粗大的血肉雷霆大蟒直扑薛保侯,大帐当中风云雷芒滚荡,氛围中尽是爆裂声。
等一众保护赶到时,只见全部中军大帐炸开,周遭十丈的空中乌黑一片,大坑小坑不竭,像是被近百道闪电犁了一遍,特别是最中间,像是被撑天巨柱砸中,两侧泥土掀翻堆成小土墙,中间是半丈粗的沟壑,此中隐有雷光闪动。
“不、不瞒大人,小人祖辈,供奉的是神兽雷乌。”
……
薛保侯手中的大弓不知何时挡在了身前,昂首,统统物质具消逝,面前一尊十丈神火猴跃出,凶睛灼灼似大红灯笼,毛发汹汹燃烧,筹划雷电,借火生雷,轰劈而下!
“你,是谁?”
“凑不出啊,那可如何是好呢?”薛保侯忧?的挠头:“七多数督府在山海关外对抗中山国、陈国两国雄师,保全古钟吾国遗民不受搏斗,所需物质全赖这百万里地盘、数千座直属公城;边镇保你们安然,你们却不征税,如何是好,可如何是好啊!”
“玉菩萨藏电,血裔面具激起血脉,二者分开,恰好藏过贫道的法眼,看来此次刺杀是蓄谋已久,”一名随军道人沉吟道。
虞道人声音忐忑,如果这位爷被打的闭气了,等‘贪狼出阵、白虎改道,凶狼恶虎吞神龙’,他就真的要和龙脉一起被炼化,成了神不存、魂不消,苍茫六合一游灵。
“龙脉本就是天干地支交叉的产品,上有星宿照命、下有神煞附体,中有贵爵将相,期间挞伐殛毙、建功立业,朱紫互助、将遇良时、休咎转化、各种奇事怪事做火候,就绝非一两句话能说清楚了。”
拓跋氏卑躬屈膝的爬了过来,捏住了小臂大的玉菩萨。
“说人话。”
“亡国鼠辈也敢作怪!”
“日!”
戚笼开了胆魄,填了凶意,刀子都开了光,成果十八拳下去,筋骨酥软,人似干蜡,烛光待消。
“逆天改命,向来就是一句谎话,要想改命,只要顺天。”
戚笼咬牙将三刀片拔出,用布带绷紧,深吸一口气:“讲了半天废话,如何改命夺龙?”
薛保侯怒极反笑,一手扯开道纹崩裂的半身甲,暴露一身焦黑的外皮,悄悄一抖,外皮开裂,鲜红肌肉揭示出来,内里已覆盖一层浅膜,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复原。
“天上三奇甲戊庚;地下三奇乙丙丁;人中三奇壬癸辛,那少年天生便是三奇朱紫命,能得天命附体、劫数沾身、横空遗世,恰是夺龙的好人选,但龙脉应天而生,得有人虎入龙乡,白日换天;此龙脉又为地脉,五行属土,又得以反五行禁止,截龙生煞,最后此人再以身蓄煞,太乙进位,三式夺龙。”
“是,大人请看――”
究竟证明,龙,不是那么好夺的。
沟壑的一边是一具半人半猴的尸身,只是毛发尽褪,看上去像只蜕毛老猿。
“过来发言!”薛保侯较着来了兴趣。
“命如五鼓衔山月,气似半夜油尽灯。年青人,你是不是好悔怨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”
不过数息时候,薛保侯就换了身‘衣服’,好似一点伤势都没有的模样。
众保护赶紧看向薛保侯,这位大将军一身焦黑,最珍惜的腾蛇弓弓弦扯裂,而一身血战神甲早已裂成一堆废铁,一扯就落,洒落满地。
“本来是上古雷神,可惜到现在,天上掌雷电之权益者是雷司诸神,恶鸟怕是连给人代步的资格都没有,”薛保侯漫不经心道:“本将来山南道,只为征粮秣兵甲,盛城的那份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