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几人也都依样坐下了,倒是石磊用扣问的眼神看了看申屠方,看到申屠方对着他微微点头,也就坐在一边歇息去了。
倒是劈面的申屠方瞪大眼睛看了看卢三浑身青色的污迹,暴露惊奇之色。
申屠方内心惊奇自不必说,正待要说几句佩服的话,中间一个声音淡然传来:“以五人之众,对于一些蛮荒残种,既未能杀尽妖魔,却又个个落得如此出色,还真着是让人佩服啊。”
杨帆笑道:“实不相瞒,我等也是本日中午刚到此地的。”
待世人一一熟谙过后,申屠方忙又对着杨帆问道:“不晓得杨师弟何时到了这里的?”
申屠方听朱骏如此一说,顿时对卢三的话也信觉得真,叹道:“我们同时各奉师命下山南来,想不到各位如此神速不说,并且又杀怪除妖,真是妙手腕啊!五派之首之名公然是名不虚传啊!”
申屠方也忙道:“木岚师妹说的极是,来之前各位师伯想必都教诲过吧,更何况我们重担在身,若真为一句话而意气用事,归去让众位师伯晓得了,师门那边受惩罚不说,恐怕更有伤我们五派的和蔼啊,两位且不成争一时之气。杨师兄......”申屠方一边说一边对杨帆使眼色。
申屠方那边晓得这些细节,内心还道是杨帆等人道行高深,以是御剑的速率快呢,恰又逢卢三把实际环境虚掩夸大了一番,不免要让贰心存佩服了。
一旁的朱骏却一脸的骇然道:“不错,五年前我和我大师兄沈海丰在颍河镇碰到的那只鱼怪,将它撤除时,流的就是这类色彩的东西,看各位师兄师姐这一身青色,定是撤除了很多鱼怪啊!”
一向走到离凉亭约莫三丈远的处所,东方雪方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冷然道:“金系东方雪鄙人,还请这位师兄能指导一二。”
谁晓得火舞转头看了一眼东方雪,并未说话,既不点头也不点头,那意义仿佛就是默许了。
东方雪粉脸一白,玉容之上如添冰雪,一双秀眉不由也竖了几分,握剑的左手又紧了一紧,迈步竟然从火舞中间走了出去,走出凉亭,走到漫天风雨中去了。
杨帆刚想照实相告,身后的卢三走上前一步道;“说来忸捏,我等本日中午来到此处,就碰到了千百只鱼怪的攻击,本想把他们一网打尽,为民除害,谁晓得入夜时分突降大雨,那些鱼怪恐是受了雷雨之惊,竟然一下子逃散了。而我们从午杀到晚,却也未曾将它们全数撤除,唉,还落个一身污迹,真是忸捏啊。”说完转头看了看东方雪等人,一边说一边还用心抖了抖身上的衣衿。
在场的世人都是各门各派中年青一代的妙手,于修道一途都已故意得,这五行相克的事理如何能不懂。
木岚所说的,在场世人如何不知,只是方才事情过于俄然,让人一下子回不过神来。
不过经此一事,亭内的世人都沉默起来,氛围一时候也变得有点难堪。
火舞一愣,只是东方雪话已出口,本身在世人面前岂能畏缩。随即眼中精光一闪,手中轻抚的扇子猛一停顿,也疏忽漫天风雨,举头走出亭外,一向走到东方雪面前丈余处才停了下来。
五行相克,亦金克木,木克土,土克水,水克火,火克金。金火对敌,如果二者道行修行不相高低,那为金者几无取胜的能够,这个事理在场的世人都是一清二楚的。
杨帆等人闻言望去,说话的恰是火系的火舞。
东方雪俏脸如霜,手中的“金韵”仙剑通灵仆人情意,剑身收回淡淡金青色光环,带着一股模糊的寒气覆盖了四周。
杨帆等人杀了半天,也确切有点累了,当下也不推让,道了声谢,便各自择地而坐,歇息去了。
中间的东方雪却先一步左手握剑往前走了几步,只见东方雪粉脸含霜,目光冷冷谛视着火舞道:“五人之众?这位师兄的意义就小我而言,胜得过我们任何一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