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还好,一提起这个话头,普真禅师神采就变了:“师兄,我此次过来,是恳请师兄出山,助我一臂之力的!”
宝瓶禅师赶到客舍的时候,普真禅师已经迎了出来,因为订交莫逆,相互之间也不客气。
桑措活佛分开天龙院后即返回吐蕃,二人结伴跟随护送,直到将其送过巴颜喀拉山才依依不舍的拜别。而后,普真禅师顺道在宝瓶寺参修一年,和宝瓶禅师结下了深厚的友情。这二十多年来,宝瓶禅师将宝瓶寺弘扬光大,此中颇得了普真禅师很多支撑。
宝瓶禅师点头:“那就好。我传闻你去了白马山那边,如何有空来我这里走动?隔了五六百里,可不近啊!”
普真禅师道:“我当时正在西平府,刚好参与了围杀朱七七一役,这女魔头当真了得,本领高强不说,最擅鬼蜮伎俩,当真令人防不堪防。雷光寺和悬济寺两位首坐境地修为都在她之上,却还是吃了些亏。我当日修为还在鼻识界盘桓,没有机遇脱手,不过猜想脱手以后也讨不得好。厥后雷光寺和悬济寺两位首坐好不轻易将她困在云谷峰,却又被楚阳城救走了。”
普真一说,宝瓶就想明白了,当即道:“也好,我现在就随你走一趟!”
感激yangzhigang和不死鸟大人的打赏。
“见过师兄!”
宝瓶禅师道:“就算如此,也不是你我能够力敌的。圆聪师侄的大仇,我是义不容辞的,只是单凭你我,恐怕难成。”
普真禅师道:“也是我百密一疏,你知我这金叶度牒乃师门秘法,白马山那头没有留个弟子,动静一时候是传不畴昔的。再者,圆聪毕竟分量寒微,我恐天龙院不肯脱手,交来回回一担搁,就会误了大事。宝瓶峰虽说远甚白马山,但我还是先来师兄这里更加稳妥一些。”
“天龙院下了法谕,师父在贺兰山声望素著,不好坐视不睬,故此让我前去白马山走一遭,也好帮衬一二。”
宝瓶禅师惊奇道:“如何?以师弟的本领,莫非还会亏损不成?就算是道门大炼师脱手,师弟也差不到那里去,除非师弟碰到了合道境的道门真人……可据我所知,见性、见空、见色诸位大师都在白马山,如果道门真人脱手,也论不到你上阵啊……”
宝瓶禅师点头道:“无怪圆聪那孩子会输……二十年前,我在横断大山与这常万真斗过,不想二十年后,此人修为精进如此,这手吕仙剑愈发神出鬼没了。如果早知有本日,当年便不该该放跑了此人,乃至铸成大祸,害了圆聪师侄……”
普真禅师收了金叶,向宝瓶禅师道:“师兄可认出来了?”
宝瓶禅师喜道:“有普济大师在,那自是最好的……”刚说到这里,又皱眉道:“还是不当,童白眉、常万真、朱七七都到了,毕桑光和熊海阔又在那边?他同门五人向来豪情极笃,不该该只要三人在此。再者,我传闻楚阳城就在白马山,如果将他引来,费事就大了。”
宝瓶禅师道:“当年朱七七便如此刁悍,十多年了,也不知修为到底进到多么境地?”
但是跟着年事渐长,普真禅师的修为垂垂赶了上来,已经开了检查随观智,或许用不了几年便能有所成绩,从而进入印证菩萨果的身识界。
宝瓶禅师讶然,道:“文音大师竟将此物赐下,可见对师弟你的厚爱。你是乘金光快意来我宝瓶峰的?”
普真禅师道:“确切迅捷快意,半日工夫便到了。”
普真禅师合十道:“统统都好,又不是生脸,这些弟子们那里会不经心的?”
白马山是与道门争锋的主疆场,圆聪的死固然令普至心疼,但对于佛门来讲,却算不得甚么,为了一个普真而出动妙手,且不提出动的妙手还要能与童白眉、常万真和朱七七这等人物对抗,单只超出白马山潜入道门节制区,就不是能够简朴做出决定的,坐镇白马山的天龙院高僧必定要慎重考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