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然虽说年事尚浅,资格不敷,入道门不到三年,入经堂也才一年多,但他开过金手指,影象力极佳,有过目不忘之才,在经堂学习的时候就差未几将整座藏经楼的经籍背下来了。他测验成绩也好,月考岁考全在一等之列,和诸蒙如许的天秀士物并驾齐驱,那边是这帮经堂师兄弟们能够为可贵住的,当即一巴掌一巴掌全数打还归去,让这帮还在苦苦挣扎于背诵《无上黄箓大斋立成仪》的干才目瞪口呆,继而心折口服,一个个低着头去“罚抄一百遍”了。
“空降干部?这是何意?唔,空降?有事理!干部……”
干系算是办理差未几了,剩下的就是耐烦等候。他也预感到事成以后,本身恐怕将引来无极院很多师兄弟们的非议,但这个题目他并没有放在心上,起码在这方天下里,“大众”的力量是有限的,惹不出多少篓子来。退一万步讲,就算惹出了大篓子,和他能正根骨这件事情比起来,也真不算甚么。
如许的糊口也算平安稳稳,和本身被掳到巴颜喀拉山那段日子比拟,此中的安好和舒畅自是不成同日而语。偶然候赵然也会想,如果本身没有获得这根绿索,如果本身未曾碰到童老、朱七姑如许的人物,如果本身不是经历过一起流亡至白马山的艰苦,或许就这么过下去也不算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