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情谷外,宋雨乔觑着赵然道:“你这一去就是经年累月,见不到周师妹,又怪得谁来?我几近觉得你不是华云馆的人了!”
骆致清接过篮子,塞了一块进嘴里,边嚼边道:“过几天要去玉皇阁?”
“哦?师兄已有八位笔友了么?都是谁?”
骆致清迷惑道:“此人很驰名么?修为如何?”
天亮时,楼观一派齐聚火德星君殿,殿中早已安插好了授箓仪轨所需的统统质料,灵材灵食铺满供桌,符箓法器布设为阵,观礼的华云馆修士们俱已参加,以严云亦、江腾鹤为首,从旁肃立。
赵然被这位宋师姐批驳得有些理屈词穷,愤怒之下懒得再废话,直接取出一张昨晚刚写好的收据,抛畴昔,又伸手指头勾了勾,接过宋雨乔递过来的五两银子,拍鼓掌掉头就走。
骆致清怔怔问:“楚大炼师破境了?”
赵然温言道:“回家的事,跟你师父说,想必你师父也不会反对。你现在也要修行中人了,切莫健忘了身为修士的任务!”
“详情我也不知,只是见了一面,她先问你去了那里,然后说再等等……”
赵然沉默半晌,苦涩道:“好快……”
“明白!”
余致川道:“写了两年,再写不好可就不像话了。我这条记现在已有八位读者,如果写得不通,难道让人看了咱楼观派的笑话?”
骆致清满脸刚毅,重重点了点头:“师弟放心,师兄我必然尽力,不给楼观丢脸,不给师弟丢脸!”说完又问:“朱七姑是谁?”
骆致清一脸落寞:“还想着再过十年去找他比试,没想到他越走越远,这下恐怕十年不敷了,怕是还要等二十年……”
赵然痛心疾首道:“你是她师姐,你就不能多留她待几个月吗?”
赵然解释:“楚阳整天师要和朱七姑办双修大典,全部道门都在为此事繁忙,怕不是有上千人参加观礼,这回有热烈可瞧了。”
因而传度师杜长老向火德星君拜上清词,主持仪轨,未几时,华云馆耗损信力值一万八千圭,曲凤和道袍角上多出一朵火焰,正式成为一名能够相同仙神的羽士。
仪轨结束,赵然将曲凤和招了过来,曲凤和欢乐雀跃的蹦到赵然身边,道:“小师叔,我现在但是真羽士了,不是你之前说的假羽士,哈哈!从玉皇阁返来可不成以让我回趟家?我想奉告家父、家母,他二老必然欢乐的!”
曲凤和握紧拳头道:“记得记得!不忘初心,砥砺前行!”
赵然加快脚步,转眼就走得没影了。去火心洞找大卓、小卓两位师叔聊了一会,便回了灵剑阁。
宋雨乔道:“我都留她在山中待了半年了!你如何不说说你本身?你哪次在庙门驻留超越一个月的?你家几位师兄如何不留你?本身做不到的事,也莫强求旁人!”
“你倒是飞符……”说到这里,赵然才想起来,客岁十一月,本身可不是在大阵阵图当中么,飞符那里联络得上。
赵然暗道自家这位师兄真是大志勃勃啊,二十年就想追上楚阳成?恐怕这一辈子都够呛了吧?但他必定不能打击骆师兄的主动性,因而拍着骆致清的肩膀鼓励道:“不怕的,师兄我看好你,二十年后击败楚天师,重振楼观派声望这一艰巨的任务就交给师兄你了!”
“咱华云馆内里,你是一个,高雨乾师弟、小卓师叔、宋雨乔师妹,外头的,潼川府庆云馆的中泞师妹、保宁府衡福馆的欧老道、都府魁星馆的李师兄。另有一个白庚,就是客岁师弟为保举师时保举的受箓散修,当日留了飞符联络体例的,此人也成心机,现在身在北冥海,几天前刚发了篇笔墨给我,描述了所见所闻。这篇文章写得极好,我筹算登载到条记中,与众道友一起分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