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二位,在筹议周顺子家的事儿呢?”
黑狗的叫声越来越响,我和老头子一个箭步冲了出来。
“我们不还贴了一张符纸吗?能这么轻易就跑出来了?”老头子诘问道。
只见屋子内,一名五十来岁的男人被几根粗麻绳捆在了椅子上,他正用力的摆脱绳索,想要逃脱。
我不想骗她,那怕这老夫没死,灵魂离体七天,肉身干枯,也逃不了死的命。
那条大黑狗并没有冲着我和老头子嚷嚷,而是冲着房间内。
“对,另有狗叫声,那一晚他家的狗叫的可凶了,镇子里好多人被吵得睡不着觉,嚷嚷着第二天早上杀他家狗吃肉呢。”
妇人端着的水杯掉在了地上,“我家老夫不是好好的吗?就是有点犯病,如何能够死?”
方才他力大非常,很较着是鬼上身的征象。
都是家常菜,要不了多少钱。
镇子上倒是有旅店,前提有些粗陋,一早晨八十块。
农家乐老板正在说话的时候,周顺子家院子传来了一阵狗叫声。
叫的黑车已经归去了,这会儿也拦不到车,只能等明早了。
张玉玄就这么必定要出事?
这位姓周的五十岁男人,嘴角成了倒三角,还不竭的留着口水。
妇人边骂边哭,一口气把我和老头子赶到了大门外。
他口中的周顺子,好似就是那位周姓人家,鬼上身的那位。
醉酒误事!
我点了个四菜一汤,和老头子边吃边聊了起来。
我开了两间大床房,和老头子临时先住下。
“你们必定是骗子!”妇人拿起扫帚,就把我和老头子往门外赶,“想骗钱就直说,竟然说我老夫死了。”
“能白日闹腾的鬼怪,没一个是好相与的,那张符纸撑不了多久。”我谛视着那家院子,此时院落前又停了一辆车。
“你家老夫犯病多久了?”我看向了中间的妇人问道。
“筹办后事吧。”
到时候,人如果让我和老头子赔人家老夫,胶葛不放更糟糕!
我猜测道。
一名穿戴黄色道袍的四十岁男人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