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替我爹说吧。”发言的这个是里正的大儿子,叫冯大璋,晌午在寺庙门口砸门的也是他。
“在寺里没说明白,您给细心讲讲。”彭先生说。
彭先生又问:“那东西破胎而出就要逃,就没有人要上前追逐吗?”
彭先生看了虎子一眼,笑了笑,微微摇了点头:“鬼胎不是那么轻易得见的,它现世的前提太刻薄,必定不会一个村庄里这么多女子,都身怀鬼胎。不过,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也不好妄下断言说,这就是不成能的事情。冯兄,还劳烦您带我们去拜访一下那位篾匠,让我们瞧上一瞧那妇人的尸首,才好判定是甚么妖孽作怪。”
“您渐渐讲,别焦急。把话说清楚了,才是好处理。”虎子说。老里正牙掉了很多,说话漏风,语速又慢,虎子听着不是很逼真。
“啊呀!”虎子两眼顷刻间瞪大了,“好重的阴气!”
大过年的,照理说各行各业都该放下担子来歇息了。辛苦了一年,总该是静下心来好好歇息。孩童们领了红包,在雪地里肆意玩闹,找着各种犄角旮旯塞炮仗;白叟们含饴弄孙尽享嫡亲之乐。这才有过年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