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淳点点头,冲他挥了挥手。
“没错!”
刘淳伸手探进那人的嘴里扣了两下,带出了一小截水草,说:“另有热乎气!救人!”
“醒了?”小九早就穿好了衣服,正拿个手巾抹脸,“你起的可够早的。”
“行,挺好。”点了点头,“明天早上轮到我和楚安带着这帮小崽子去练功,你跟着瞧瞧?”
“科班弟子四十八人皆已到全,请师父讲课。”站在最头前的的阿谁弟子也是大声回道。
“戏鼓楼没叫你们当童伶,没作践你们四外赶场,倒是带着你们渐渐学戏。那是班主仁义,是天大的恩德!”
“不满是,”刘淳说,“有家有室的都不住在这儿,单着的无牵无挂,就住在戏鼓楼了。除了戏鼓楼就是家的陈班主,就我和楚老板,另有有几个锣鼓徒弟和几个不登台的教习住在住在戏鼓楼。”
虎子跟小九就差了一步道远,伸手就要去拍小九的肩膀。刘淳一把按住虎子的手:“小虎子!我们这儿有端方,他说不了话。”虎子恍然一点头,微微对着刘淳欠身就算是赔罪报歉。
“如我梨园门,不忘授业恩!”
到了街上,楚安打头,前面跟着五十来号弟子,似是遵循春秋大小排好的。小九不是年纪最小的那一个,倒是走在最后的。再前面,刘淳慢悠悠地跟着,虎子跟他并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