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”秦氏惊呼,“怎会是这般凶恶?”
只是不幸了嫁过来的新娘子,这嫁衣披上不过两日,便是要换上一身素白的孝服,跪在亡夫的墓前,忍着两股之间的苦痛,顶着那呛人的浓烟,将纸钱一叠一叠地撒出来。
“我这是如何了?”秦氏还没弄明白。
这一口痰吐出来,秦氏又有了呼吸。她猛咳了几声,倒是又感觉耳朵刺痛了一下。本来是彭秀篆用一把小刀,在她的耳垂上开了个小口。
“啊?”秦氏没听懂,“这……我家儿子……”
“哎呀!先生别走!”秦氏听彭秀篆发言义正言辞,内心再一揣摩,确切是这么个事理——人家图咱甚么呀?这一下子就慌了神儿,晓得本身当真是赶上法外高人了,仓猝挽留。
“遭遇横祸……”秦氏嘴里念着,目光倒是瞟向了那还跪在坟前的新娘子。
彭秀篆点点头:“呵呵,说来也是简朴。您的儿子十九岁,尚未婚配,何尝过云雨之事的滋味。他好不轻易说下了一门婚事,倒是枉死山间,再加上他命格多舛,是水中阴命,化成鬼怪是必定之事。为了的心愿也很简朴,他是想和你家媳妇真真正正结婚,留下个子嗣来,不叫您秦家绝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