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恭喜陈班主道贺陈班主,戏鼓楼这一科出了好多高才呀!特别是令公子,唱念做打,样样出彩,当真是担当了陈班主您的衣钵,戏鼓楼后继有人呐!”
“将军!”陈班主,看事情不对,上前一步,“谢将军赏戏!如果将军喜好,本日里将军坐的阿谁雅间,今后只为将军您留着,您想来就来。只是本日天气已晚,我们这些小弟子们,已经很疲累了,明日里彩媂还要夙起练功。将军,请回吧。”
安德烈嘴角微微扬起:“陈先生,你……是在赶我走吗?”
说话这位小圆脸八字胡,厚长衫,棉马褂,头上戴了个瓜皮帽,恰是好久不见人影的张大仙!出去的这一大票人,金发碧眼,个个背着枪,是老毛子!领头的阿谁看着也眼熟,不是安德烈又是谁?
说着,便是把背在身上的锦盒拿了下来。翻开来,内里躺着一个头冠。这头冠拳头大小,铜丝攒的架子,绸缎滚的边儿,装点了红缨儿,上面插了油光水滑两条老长的翎子!
“真美。”安德烈伸手摸了一下小九的脸。他的手冰冷,这么一摸,吓得小九今后推了推身子,脚下一绊没站稳,坐回到了凳子上。
“陈老板!”虎子唤了他一声,“您今儿个戏唱得好,我们几个是来赏戏来了。”
“好小子!标致!”楚安拍了拍小九的肩膀,“这一段时候苦工没白下,好哇,今后我跟陈小老板你搭戏,你但是在提携着我!”
一个老毛子,学过几句汉话罢了,如何能够听得懂戏呢?张大仙儿不过是这么个说辞,陈班主就是不信,也没有甚么体例。
陈班主上前一步施礼:“陈某,戏鼓楼班主,见过将军,见过张大仙。二位带着很多兵丁,到我这背景来,是甚么意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