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记,年底之前,必须达到后天大成的境地,为叔方可替你运作此事。明白了吗?”
“小侄拜谢年叔多年来的照拂,若非年叔,小侄恐怕……”
“谁?”
他与胞兄钟千秋,同为钟家三大统领之一,乃是能与钟家家主分庭抗礼的强势实权派。
钟神秀手掌如莲花普通,从小碧儿身上拂过,让她堕入更深沉的熟睡当中。
想必钟家的这些云诡波谲的局势,跟这个坎离剑宗,必然脱不开干系了。
话音未落,一道似缓实快,仿佛与六合相融的身影飘但是至。
仿佛多年的委曲,终究得以倾述,眼中水雾昏黄。
“你我嫡亲,不必这么客气!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悉心教诲,哪有我本日的成绩啊?
“唉!这些年,苦了你了!不日你父亲昔日肄业的坎离剑宗,即将停止入门试炼。
捏了捏手中锦盒,钟神秀眼中神采莫名。
只要将水混淆了,埋没在最底层的本相,方能浮出水面。
统统人都觉得,钟神秀只是一个可堪操纵的棋子,身不由己。
提起水火锋,如凤凰掠翅普通,足不点地,向门外掠去。
………
对于这些人的态度,钟神秀并不在乎,一概视若无睹。
钟神秀端坐一旁,心中暗自考虑。
本来这中年文士,恰是那钟伯牙之父,钟家三大统领之首的钟万年。
钟万年拜别以后,钟神秀沉默半响,俄然嘿然一笑。
钟万年一番话,情真意切,眼神竭诚,略带惭愧的体贴眼神非常到位。
收成了一箩筐的阿谀和春季的菠菜以后,钟神秀闲庭信步,来到了库房之前。
钟神秀轻瞟这大瘦子一眼,冷不丁地问道。
“二少爷!”
有些面貌娟秀的婢女,眼波流转之间,更是隐含媚意,暗送秋波。
“此乃为叔这些年积储求来的千年人参,恰好给贤侄补益元气。
库房管库乃是一个脑满肠肥,一身锦衣的大瘦子。
沉吟半晌,钟神秀将锦盒搁下,倒提着长剑,施施然向族地当中,库房的方向走去。
“二少爷,小的见过二少爷!我就说本日一早,如何喜鹊就叽叽喳喳叫个不断呢,本来是有高朋临门啊!不晓得二少爷台端光临,有甚么叮咛?您言语一声,小的万死不辞……”
“这钟家,越来越成心机了。既丰年叔这等岳不群式的枭雄人物,又有行事霸道,酷似五岳盟主的伯父,那我是不是应当好好扮演令狐少侠的角色呢?嘿嘿……”
钟神秀喃喃自语,掌心真气一吐,白绢便化为丝丝缕缕的碎屑,从他掌心飘落。
钟神秀洒然一笑,也懒得跟这些小人多加胶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