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子就迷惑了,问道:“会不会是阿谁女人发明我们没死,又来暗害我们?”
瘦子在前面推我,我也没体例再细想,咬紧牙关又往前挪了几步,砖顶上呈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,瘦子高兴的大呼,他实在大限已经到了,前后都被青冈石蹭的血红血红的,仿佛刚洗了土耳其浴一样。我也比他好不了多少,脚都有点用不上力量。不过现在也不急这一时半刻,闷油瓶先往上一探,钻了出来,踢了踢盗洞的两壁,肯定够健壮,才把我也拉了出来,瘦子就有点费事,我一小我还扯不动他,就看他建议狠来,大呼着用力就往上拱,背上的皮的都磨掉一大块才脱身。
现在想来,本来解连环是这么死的,难怪我老头子不让我跟着三叔混,本来三叔之前有前科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