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战战兢兢地走在深渊上空,打在身上的水滴仿佛带着一丝轻风,的确让人产生一种跳下去算了的感受,这是一种很诱人的设法,我很累,下去就摆脱了。但是,我不能,再累也不能,不但是面子题目,也不但是为了活着,我必须陪闷油瓶完成此次任务。以是,脚下的天桥细路只是开端,我必须对峙下去,直到对岸。
回眸间,我看到了她痛苦的捂着嘴,眼中却又透暴露悲伤的神采。我的确受不了了,再也不想看到这令人揣摩不透的血尸禁婆,你倒是爱恨清楚些呀!
堵截最后一缕长发的同时,我瞥见了扔到身边的绳索。抛弃匕首,我就一把死死地抓住那根绳索,余下的绳头只要两公分长度,这两公分也就是我与谷底的间隔。
在我回到天桥细路上时,看到统统人都是趴着的。血尸禁婆被二子的两下点射赶跑了,他还要再开枪,却被我拦住了,“算啦!节俭点儿枪弹,穷寇莫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