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练看着面前的一幕,冷冷的道:“走吧,再不走就晚了。”
洪领头愣愣的看着烧伤男人,问道:“甚么前提?”
可我顿时又想到一个题目,在丛林温馨的夜晚里,爬上几米去割马蜂窝的动静是不是太大了,如许办必定不可,反而透露本身,他们手里有枪,硬碰没有胜算。看我纠结的神情,烧伤男人凑了过来,用沙哑的声音小声道:“现在不可,要等机会。”
我被他一嘴口臭熏得眼睛都花了,从速定了定神,重新窝在枝桠上,呆呆的看着他,他被我这么一看,反而很不美意义的低下头,眼睛不敢正视我。就这么熬到天蒙蒙亮,烧伤男人俄然拍了我一下,小声道:“鸟一叫,就行动。”
洪领头本想上去规矩的握手,可一看到他烧伤的手部皮肤,又把手缩了归去,定了定神,先发话:“感谢这位兄弟脱手帮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