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我问道:“该不会是邪字吧?”路人甲没辩驳我,算是默许,我脑袋顿时炸了,道:“他娘的,那字不是你留给我的吗?”
声音还在响,滴!滴!滴!我俩大气都不敢出,我从速侧着耳朵听,声音仿佛是从右边的洞里传出来的,会不是就是阿谁留字人?
那怪物的咬合力极大,我双手往外掰,也只松动了一点点,血流了一片,也分不清是我的还是路人甲的。与此同时,那东西的几只触手放弃了去捆路人甲,转而缠住我的双腿用力,想把我扑倒,我一边掰,一边腾挪着双腿,这时,我的下颚触到了毛球的背部,一股腥臭传来,我愣了愣,看着路人甲已经显出疲态,再如许下去,我们两个都得死。
我一愣,字?
我手一掰,那一排密齿就嵌进了手指的肉里,十指连心,顿时痛的我手臂发颤,但眼看路人甲背部血糊糊一片,我这手就是松不开,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,当你明晓得会很痛,还不得不往上撞的时候,是最痛苦的。
路人甲神采一变,嘴角微微抽搐,沉声道:“我觉得是你弄出来的。”我俩说到这里,不由对望一眼,当然,我只能看到他那副半遮面的豪华W镜。
路人甲看了我半晌,直接用脚踢我的肩膀,道:“快起来,我们光源有限,必须快点找前程。”我瞪了他一眼,他娘的,你觉得我不晓得吗,但是小爷现在也得起的来才行,妈的,一样是人,如何差异这么大。撑动手臂起家,两条胳膊直颤抖,路人甲看不下去了,揪着我的领子一扯就把我从地上拎起来,‘啧’了一声,道:“真是拖油瓶,快跟上。”
正趴在地上苟喘,黑暗中俄然升起一点绿光,一双玄色的长筒靴停在我跟前,我顺着往上看,有气有力道:“你他娘的滚,返来干吗,别、别被小爷我抓到,小爷我、我饶不了你。”要放之前,我必定是忍辱负重,先凑趣了再说,跟瘦子待得久了,贰心直口快那一套到底感染了些,一不留意就把内心想的话说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