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,现在我看到德国人痛苦挣扎的模样,心中不由升起一阵兔死狐悲的感受,旋即,我摇了点头,将这些矫情的邪念甩出去,转而拿起匕首停在了他的额头,就像刮骨一样,顺着他的脸往下刮,仿佛有些结果,越来越多的肉糜从我的匕首刃上掉了下来,被匕首刮过的处所,逐步暴露德国人惨白的面皮。
就在我内心痛骂德国人没心没肺时,我的狼眼一晃,视野里竟然呈现了一张人脸。
那蓝虫子一飞起来,更多的蠕虫也开端蜕皮,我哀嚎一声,赶快去拿设备包,如果再被这虫子咬上,咬成德国人那样,那我还要不要活了。
但此时我也没胡想太多,背了承担就跟上去,这一夜疲于奔命,刚才那一阵歇脚,腿上的肌肉刚放松,现在一使力,酸的要命,仿佛在快速熔化的冰,随时都会倒下去。
那张人脸仅仅一晃就不见了,但我却看得清楚,那是一张极大极大的人脸,上面充满了狰狞的疤痕,在黑暗中,黑洞洞的双眼竟然直勾勾的盯着我。
我刹时明白过来,这类肉糜一样的东西,底子不是甚么伤口,而是那种蓝色的虫子,在咬人的同时,会把虫卵产在伤口处,构成肉糜一样的东西。
想到这里,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特别是脸上被咬的部位,更是感觉痛痒难耐,不时便有红色的肉糜往下掉,但我身上伤口未几,很快这类感受便消逝了,真正的伤口也露了出来,是那种很普通的虫咬的伤口,只是伤口处赤色较少,显得有些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