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如何样,是张好画吧?我祖上传播下来的,我的爷爷说,这是唐伯虎画的仕女图,我现在手头有点紧,偷偷的从家里拿出来,换点钱,你看能出个价不?”
吴泽再从抽屉里,拿出一个放大镜,把它摆放在柜台上。
好家伙,一上来就说是一幅唐伯虎的画,吴泽真想把口水啐到他脸上去,豪情唐伯虎都重生穿越了不成。
“四万块?老板,你这开价也太低了,四十万不说,十万老是值的吧?”
“先生,你这幅画我看不好,还请你收好了!”吴泽把那卷画给悄悄的推了出去。
“嗯,先生,你有古玩需求出售?”吴泽被他这神奥秘秘的模样,弄得有点不知所措。
固然说这幅画,画得确切不错,但这没款没印的,并且年代还不算太长远,以是并不算太值钱。
吴泽把这张画放到柜台上,平铺了开来,再用两方镇纸,一上一下的,压在这卷古画上。
“你想甚么功德呢,你本身好好衡量一下,就你这画,能够卖到四十万么?我说的是四万,一口价。”吴泽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。
吴泽又用手几次摸着画卷的两端,这画比平常古画所裱的要稍稍厚了那么一点,但不重视的话,底子就感受不出来,因而贰内心一动,又摸了摸这幅画的四周。
这家伙,一进门就装模作样的在那看店里的古玩,以后还假装谨慎的往外看有没有人,然后又是讲一通故事。
“四十万?好,好,成交!”这家伙看到吴泽比出了四个手指头,顿时就喜出望外的叫了起来。
“这得先看看货吧,你有甚么货我都不晓得,如何出价?说说,你有甚么古玩需求卖的?”吴泽有点哭笑不得的说道。
“唉唉,老板,老板,你多看看呗。”这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看吴泽把画给推返来了,立马就急了,他晓得,本身编的故事被人看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