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标子说的有板有眼的,仿佛也是这么个究竟,就道:“这么说,你是晓得地泉水的下落了?”
标子摇了点头:“哪有那么轻易的事情,不过你也别悲观,现在我细心想起来,几个资深的同业仿佛对我说过,那玩意仿佛在某个古墓里,但阿谁古墓的下落嘛,就众说纷繁了,以是我也说不好地泉水的下落在哪。”
周护士摇了点头:“身高我能猜个大抵,应当在一米七五摆布的模样,但口音嘛,我确切听不出来,因为他的浅显话说的很标准,不带一点儿的处所口音。”
标子托着下巴深思了一会儿,神采可贵的严厉起来,他道:“说实话,哥们我还真没有这东西的下落,这事情过分玄乎,如果不是天大的机遇,底子就别想获得。但那黑面神说的很对,只要我们运气够好,或许要不了多久,就能晓得地泉水的下落。”
标子想了想,也感觉是这么回事,就道:“你说的也对,那黑面神固然不近情面,但他再傻也不会做这类事情出来,这不摆明奉告全天下,他看不惯你,要威胁你么?”想了半天,还是不得方法,标子就道:“别多想了,找小周一问,就晓得是谁送给你的信了。”
标子看我一脸的迷惑,一下子来了jīng神,对我贼笑道:“老杨,是不是你在军队的老相好给你来信了,快别磨蹭了,从速翻开信封瞧瞧呗,哥们我可有好些时候没有瞥见肉麻的情书了。”
这个我天然也看了出来,但这关我们甚么事情,底子没需求大费脑筋的去猜想,就道:“有甚么不对劲的,实在最不对劲的就是你了,你诚恳跟我说,这几年不见,你到底干着甚么活动,是不是在做着私运文物的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