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趴着没敢动,我想我想到的他俩也应当想到了,只好静下来察看环境。我离甲子腿很近,悄悄地拍了拍他,抬高声音说道:“哎,你本来的话不是还没说完,你们到底在这个墓室瞥见了甚么,至于惊骇成阿谁模样?”
越看下去我的头竟然模糊作痛起来,这时甲子腿捂住了我的眼睛,趴在我耳边小声道:“别看了,这墓有题目!这也是我们震惊的一部分。做美意里筹办,因为……前面的更加惊悚!”
张四鬼说到这也懒得往下说了,接着就打起了狼眼手电,照向了他的右小腿,血肉恍惚一片。被他这么一说,我内心也敞亮了很多。当下就问如何回事,如何受的伤。
我看中一根直径约两个巴掌摆布的长木,抱住用力一扯,就被扯了下来,默契地顶住了甲子腿手中的那块木头,但是我选的这根木头太长了,一向立不起来,上头的挡板开端震惊,定是血粽子要攻陷来!只见甲子腿单腿一勾,那木头竟然断了,他用力一顶,这根木头就竖了起来。
或许是环境的逼迫,我立马就明白了他的设法。他是想做一个T字形,撑住那条木头,封死通口。
他猫下身子,不晓得从哪拾起一条木头,挡在上面的通口上,冲我叫道:“姓郭的,快点,再递给我一条木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