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再忍忍,毛.主.席曾说过,计谋上要鄙弃仇敌,战术上要正视仇敌。我这要命的脾气,内心藏不住事哪能成。嘿嘿,老东西,你等着吧,我今个就给你来个用反动的两手,对待反反动的两手。
开初我还真不晓得这牲口叫啥,经他这么一说,倒是让我想起来了!蜥虺在南宋的《述异记》里曾有记录,说虺五百年化为蛟,蛟千年化为龙,龙五百年为角龙,千年为应龙。
耿轻语一看,老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别例,走到我跟前问我:“二斗教员,你是不是因为严传授他们在雪山上,没跟您打号召便进了冰道,生他的气了!”
叫严传授这么一喷,我还真无言以对。他提到到蜥虺,实在就是之前差点要了我命的青面兽。
我这好字一出,本来在中间低头耷拉脑袋的几个门生,就都凑了过来,一脸镇静的等着听故事!严老头还是摆着一张臭脸,往背包上一靠,闭目养起了神。
就这么几句话的工夫,本来劫后余生,相安无事的氛围,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。
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,阴阳怪气的回他:“呦,朱爷您客气!这事儿您别问我呀,瞅见没,严老爷子才是你们倚靠的泰山!”
严传授一听,蹭的又把头转了过来,嚷嚷着对我说道:“二斗贤侄,你如果有话,你就直说!还真不消跟老夫在这吹毛求疵,指桑骂槐!”
“那当然了!”
严传授见我干瞪眼不说话,冷哼了一声,把脸往过一扭,也不再理睬我。
唐宝我俩一边胡侃,一边在前面紧追!可越走我越感受不对劲,貌似这些石头造像,跟着我们的挪动,它们的目视的方向也在动,仿佛在监督我们!
“二......二斗教员!这事您真要见怪,还是怪我好了。毕竟......”
莫非面前就是雅鲁魔女墓?但是如何跟先祖他们进墓的体例,完整不一样!这究竟如何回事!难不成,我们真是踩着别人的盗洞出去的?
我俩沿着河道约莫走了五百多米,便到了绝顶。前面几近没有大的水流了,完整能够用溪流来描述,严传授他们就坐在不远处,七躺八歪的歇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