墩子一听,先是一皱眉,随后摇摆着大脑袋,嘴里还收回吱吱的叫猫声,拍着我的肩膀回道:“二斗啊,二斗,你也太瞧得起墩爷了,把我当三岁小孩耍呢!那么大个玉疙瘩,内里如何会长虫子!嗨儿,我就迷惑了,你们家虫子天生自带火药包啊!你扯谎之前能不能先打好草稿!”
“嗯儿?别吵吵了!”
就在我聚精会神,探查着洞内里的环境时,我屁股上不晓得被谁狠狠的踢了一脚,差点没把我踹到洞里去。
严传授摇了点头,老泪刹时又流了下来,指着石龙回我:“老夫粗心啊!道佛分歧根,相融此岸存。绝尘招安史,萤蛊撒浮尘。这是记录在无字书里的四句话,老夫下斗之前,还在揣摩着这四句话究竟是啥意义。即便刚才那道佛两仪珠摆在面前,老夫竟然都没有看破!哎,看来老夫命里该有这一劫啊!”
墩子也不跟贝勒爷废话,指着我就问:“刚才二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,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,究竟有没有看着!”
“拿啥?”
小贝勒刚才拉着墩子累得够呛,刚坐下气还没喘匀,就被墩子揪着衣领子拽了起来。
“恩,确有其事!”我点点头,暗见晓得。
还没等贝勒爷回话,背后便传来了严传授非常绝望的感喟声:“哎......完了,千算万算,我咋就没算到这步呢!看来这回算是把老命搭在这了!”
“因而老夫去拜访过贤侄的祖父,得知当年贤侄先祖最后倒过那雅鲁魔女墓的墓主,原是夸父的后嗣,把握着施蛊,种降头的异巫之术。”
“别跟我在这装疯卖傻,严老头说的道佛两仪珠!”
“呕......吼......!”
小贝勒被拽的一脸憋屈,拍着大腿喊道:“诶呦喂,不是,墩爷!您这是要干甚么这是,咱有话好好说,就凭我们这情分,这也犯不着舞刀弄枪的是不是!”
“按照我父亲所说,八爷描述霍七爷中蛊的过程,与我们现在如出一辙!老夫竟然粗心,没提早想起这事!哎,传闻这星弥癣蛊,至今可无药能解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