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由得想起了天一道长和我要绝尘珠,我拿着绝尘珠走下台阶,一边推演着当时的景象,一边内心策画天一道长要这绝尘珠究竟干甚么呢?
墩子俩眼通红的看着我,而贝勒爷说完,双手抱胸垫着脚,瞥了墩子一眼,摆出一副洋洋对劲的模样,等着我的表态。
雕龙和冥珠融为一体,浑然天成,这里不成能藏着甚么构造暗嚣,莫非是在墓墙上?我又把墓墙看了一个遍,都是实心的,不得不又回到石雕跟前。
严老既然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,我也不得不表态,让他放宽了心,墩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,家里长辈都是抗战过来的人,国恨家仇,民族大义甚么的,他还是分得清的。
我挠了挠头,这可有些难办。那珠子我见过,确切挺招人眼红的,可我没想到墩子和贝勒爷这两端货,能挣到这个境地。
我昂首一看,墩子贴着石雕,左手握着冥珠,右手搁那对着严传授比比划划。
“混账!这大逆之话你也敢说,就不怕传出去,当局杀你的头?”
“那啥......大侄子啊,你是吃过军粮扛过枪的,这个理儿,不消老夫多说吧!如果你如果实在难堪,如许,你看如许行不可,老夫再让一步,拿出三分之二的家财成交都行!”
他哆颤抖嗦的扶了下眼镜和我说道:“赵贤侄,你可得好好劝劝墩子,那道佛两仪珠人间罕见,且不说它的制造年代有待讲求,单凭材质非数亿年不得行成。老夫不占小辈便宜,情愿拿出一半的身家换这颗珠子!”
我拍了拍严传授的手,连连点头,想安抚一下他冲动情感,毕竟严传授年事大了,万一一冲动,出点啥事,对谁都不好。
天一道长就是在这儿把我抽下去了,接下来他会干吗呢?我拿动手电又四下里照了照,空空框框的,也只能在这石雕上做文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