墩子一回身,把贝勒爷往中间一推,跟一条护食的饿狼似的,呲着牙对着贝勒爷大呼:“上一边去,跟你有毛干系,刚墩爷我说了,这珠子只属于我,你们谁也别惦记!”
我昂首一看,墩子贴着石雕,左手握着冥珠,右手搁那对着严传授比比划划。
我只是搭眼看了看,没工夫听他们在那辩论闲扯,把一门心机全数放到了双龙戏珠上。
墩子有些踌躇,凭严传授的权势,三分之二的家财,那但是一个了不得的数量。
我和严传授说话的时候,声音不是很大,贝勒爷见我走过来,从速上前迎上我,捻搓着俩手,猜疑的问道:“呦,二爷!这价码跟严老爷子谈好了?您这,也别怪贝勒爷我多嘴,论下墓倒斗,我不否定是大女人上轿头一遭,可若论这丘门道上的端方和生玩倒卖的买卖,那小贝勒的道行和资格,恐怕也不比您二爷差多少。兄弟之间,倒斗得财平分秋水,干的就是这掉脑袋的买卖,能讲的也就剩下这点道和义了!二爷!墩爷那块儿,您如何筹议,那就得要看二爷的本领和声望了!”
“混账!这大逆之话你也敢说,就不怕传出去,当局杀你的头?”
天一道长就是在这儿把我抽下去了,接下来他会干吗呢?我拿动手电又四下里照了照,空空框框的,也只能在这石雕上做文章了。
墩子俩眼通红的看着我,而贝勒爷说完,双手抱胸垫着脚,瞥了墩子一眼,摆出一副洋洋对劲的模样,等着我的表态。
也就在我冥想之际,便听到墩子在一旁嚷嚷:“严老头,今个咱儿就把话搁着挑了然说,那玉佛你爱给不给,归正这颗珠子墩爷我要定了,你们谁也别跟我抢,谁抢我跟谁急!”
“这珠子老夫志在必得,不是为了倒手抬价,真的是为了保藏,你看墩子和贝勒爷,哪个没长得一副奸商的嘴脸,万一这珠子被他们倒手卖到了外洋,那对我们国度形成的丧失,都难以用款项来衡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