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我身边的方指导员搭话,那中间的古连长又急眼了,真他娘的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着,骂骂咧咧的冲我喊道:“你这龟儿子,现在另有闲心管别人!先把你本身的题目,交代清楚了在说吧!还破鼓世人捶呢,你看看你那孬兵的样儿!我跟你说,这要不是在处所,老子非拖出去,崩了你不成!”
“行!连长是吧!来你奉告我,自打老子入了这兵团,你们有没有给老子发过一身恰是的戎服?有没有让我住过一天连里的营房?行,没这些也就算了,我他娘的连个文书都没见着,就被扔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。你现在倒好,穿了身嘎嘎新的戎服,肩膀上扛了仨豆,就跑我这充连长来了!说句不好听的,你是真是假,我还得去查查清楚呢!嘿儿,比及当时候,谁毙了谁,还真他娘的不必然呢!”
一个民兵狠推了我一把回道:“从速走,少啰嗦!是孙小媚咋啦!你都把人家亲哥害得存亡不了然,如何?还闲坑的不敷惨是咋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