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子的脸憋得通红,双手死死的掐着“老支书”的双腿。我一看糟了,这老东西吃疼,如果再使出一个神龙摆尾!
“嘿儿!还要有墩子,要不这孙子指定跑了!”
这很不对劲!更可疑的是,老支书整天烟不离手,他浑身都是旱烟味。可现在,我从他身上,底子没有闻到!
墩子闻听把身子一横,将墓道挡了个严实。他张着双臂冲着“老支书”就扑了畴昔。
他一摆脱我的束缚,便踱步而出,奔着我和墩子来时的墓道敏捷逃窜!
那墩子的脖子,非得被他拧断了不成!急的我赶紧对着“老支书”大喊:“唉儿!爷,爷!不管您是哪路来的神仙,咱有话好说,腿下留人啊!”
“嗨儿,不是我说,你这是干甚么啊!诚恳想要了墩子的命是不!”
别的,那孙老蔫作为守墓先人,如果一心想致我们于死地,必定也会操纵血迹,将我们带到险要之地,那可真是羊入虎口了。
以是,既然严传授想以贩子的门路,和我谈一谈这笔买卖,那我也不能显得太生瓜,让他瞧了笑话。因而我心领神会的,对着严传授点了点头,便去检察他们刚走过的那条墓道。
老支书单膝一顶,脚下一用力,便把我撞到了劈面的墓墙上,口中大喝一发力,就摆脱了我的束缚。
我边解恨的嘀咕,边去援助墩子。可还没等我到跟前,只见那“老支书”腾空一跃,双腿骑在墩子的肩膀上,用力夹住墩子的脑袋。使了一个千斤坠,当时就把墩子给压得跪在了地上。
墓黑阴重百像生,为了保险,我一把扣住老支书的手腕,拔肩头拢二背,就把他按到了墓墙上大喝:“你不是张木生,你是谁!”
我想了想,他说的也不无事理。可即便我们不遵循孙老蔫的道走,瞎摸很难找到入口不说,如果错过了此次机遇,在想出去可就难了。还不如现在死马就当活马医,走一步算一步,大不了遇河搭桥,见招拆招。
严传授对我的说法,持很大的反对定见。他以为我们好不轻易出去一趟,都走到这了,说出去就出去,岂不是白白搭上了老支书一条性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