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二位爷还真讲究,一左一右,躲在文曲棺和武曲棺的前面,也在探着脑袋看我。
这青铜大棺并非有棺无椁,内里另有个套口棺,棺盖上密密麻麻向外翻着的满是龙鳞筘。
贝勒爷一看我们脱手了,也不陪严传授在那“考古”了,跑到我们跟前打动手。
只是要先开哪个呢?就在我踌躇不决的时候,墩子走过来,趴在两口铜棺的棺头上瞅了瞅,对我说道:“纠结了吧,看来碰到大事,还得墩爷替你做主,先开这口准没错!”
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去找门道,绑在棺身上的六根钨钢龙鳞铁锁链随即不断地颤抖起来。
等了大抵有五六分钟,我实在猫不住了,探出头去看墩子和贝勒爷。
心说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这如果内里的弹射构造力度够大,毒针打到棺材盖上弹出来,那我可就惨了,绝对的吃不了兜着走。
我从速让贝勒爷和墩子退后,本身拿了一根撬棍,伸到棺盖的裂缝当中,猫在棺身上面,用力一撬。
墩子一听很不平气,冲我回道:“伪齐他也是天子,再说了,人家当时候就叫齐国,伪字是严老头他们那些知识分子,厥后硬给人家儿加上去的。行了,别墨迹了,从速来开棺吧!”
一二零三年,二十五岁的先祖出师,入江湖闯荡。因为他深得邵泽一的真传,对于风水之术炉火纯青,很快就申明远播。在当时有很多倒斗业浑家士不吝花重金,请他出山分金定穴。
殊不知他这一行动,使得幼年方刚,急于求成的先祖,对盗掘古墓产生了稠密的兴趣。
我和墩子绕到棺材两侧,一人抬一边,悄悄地把棺材板挪了个缝。我打动手电,往裂缝里一照,果不其然,里边还真有花样。
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,墩子说的竟然是廉贞棺。
我搂着撬棍,猫在棺材底下,竖着耳朵听了好久。廉贞棺中除了方才“咔噔”的机器响声外,再就没听到其他动静,完整不是我想像的会万箭齐发,喷出无数银针。
厥后,先祖便莫名奇妙的失落了,传闻传闻他当初倒了雅鲁魔女墓后,便再也没有呈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