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光着个屁股说:“我在倒时差,你能不能不喊我。”
我想想,不差这几天,来日方长,又问:“好动静呢?”
二叔看看油条又看看我,不晓得我的誓词和这根油条有甚么干系。我说:“二叔,明天去毛柳沟另有谁呢?”
我笑笑,没说话,喝了点水就睡了。
我们走进二叔家,我问:“他们说甚么呢?”
我摸着一套迷彩服,“这甚么迷彩啊,咋是黄色的啊?”
第二天一早,二叔尖着嗓子把我吼起来,“吃早餐,吃早餐!都不晓得你这大学咋上的,大朝晨还睡,你们不消上早读吗?”
我大吃一惊,问:“真的?甚么时候啊?”
二叔有些对劲地说:“美式的,我托朋友从外洋带来的,保暖一点题目都没有,哇哈哈!”
二叔说:“我都打电话了,看他们谁去了。吃完饭,我去店里转一圈,你就在家待着,别给我肇事,我一会儿返来!”
我们一起到他街边的小店,出来一看,倒也洁净。一个和我普通大的女生嚼着口香糖在看一个小小的电视,我一进门,“拿包雪莲王!”
我说:“坏动静!”
二叔咬着根油条,“你学了很多东西,你爷爷晓得了不晓得会不会不欢畅,你本身考虑吧,不过别出售我。”
接着,我把在四川挖坟的事给二叔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,趁便添油加醋地把本身美化了一番。
我说:“是啊,我的确是仓促了,不过感受还好。对了,爷爷没奉告你,他筹算干到甚么时候吗?”
我说:“晓得啊,胖乎乎阿谁,他如何了?”
我看着他的条记,写得倒是相称用心。一会儿我看入迷了,就着二叔的条记再来看这些专业册本,真的学到了很多。这一看就是两个小时,二叔返来后,对我说:“有个好动静,有个坏动静,你先听哪个?”
我说:“我感觉爷爷做得对!”
二叔不觉得然地说:“这牛鼎四方,但是功德啊,这牛下去之前就被挖空了,内里就像挂气球一样!只不过这东西是靠人脑袋支撑起来的,和牛没干系,你就猜,要多少个脑袋吧。”
二叔说:“甚么呀,人家那叫深藏不露,晓得吧。你看他吧,现在钱也有了,也快退休了,他就想挖个大坟头。此次和我们去,人家但是一个一个挖,挖完就把宝贝丢蛇皮口袋,我们走的时候,还没人家带走的一半多,你爷爷就认这个死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