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惹得两人哈哈大笑,实在我也是过过嘴瘾,内心也没有一点谱儿,因为这统统来得太快了。我前面忙着措置和黄鹂的事儿,现在俄然有这么一出,倒真有点懵了。
一整节课,我都愁闷非常。小先说:“珉哥,我如果你,就好好测验!奶奶的,理他做甚么?!”
我笑骂道:“郑矮子在这行当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看也看会了,起码目前为止,我还真没看出来他有多大缺点,就是好女色、抠门,其他还真不晓得。我感觉吧,还是谨慎!”
我摇点头,“我担忧这是郑矮子在摸索我们,如果我们不去,这家伙会不会思疑我们底子不想去。”
很快到了周五,小先搞定了缓考。要走的那一刻,我们还在筹议穿甚么。我对他们说:“带一套衣服,就当去度假,全数穿红色活动鞋,最好全数穿成大红大绿的刺眼色!”
小先说:“珉哥,这不像你啊,之前我们又不是没干过!”
大师一边穿一边笑,他们俩说:“珉哥,挖坟都要低调,没见你这么高调的!”
阿雪说:“治鼻炎的,很管用!”
小先和罗璇两人喝着啤酒,连连点头。我又说:“此次呢,如果搞粉碎,还真不是个事儿,得拖!我奉告你们啊,装乖不会,装傻还不会吗?”
我们三个全愣了,用力憋着笑,一个大男人,叫甚么阿雪啊,还下雪的雪!我们相互看着,想笑死的心都有了。
那黑脸男人“嘿嘿”一笑,转脸说:“哈哈,兄弟,我卖力开车,叫我阿雪,下雪的雪,阿雪就好!”
我找了块大石头旁坐下,阿雪过来了,递给我一个小瓶子,“兄弟,闻闻,头就不痛了!”
早晨,我们回到屋里后,我把明天的事儿跟罗璇说了。罗璇听了,顿时说:“功德啊!哈哈,早想会会这郑矮子呢,总感觉这长季子吹牛不打草稿。他掌眼如果能赛过珉哥,我倒还服了他了。”
老远就瞥见郑矮子的车停在那儿,还是两辆,郑矮子正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着烟,吐了一地的痰。他一见我们,气得没话说,骂道:“你们是去野营吗?穿成如许?”
我看看他,“这个事儿伤害!我担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