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抽着烟,精力俄然变得很好,摸摸背,已经完整湿透了。看看内里,仿佛已经不在主路上了,但是这满眼的绿却让我非常舒畅。此时感受车里就如同缧绁,真想下去逛逛,也算一大快事。
车持续行驶,我看到山坡上的羊群,牧马人不时地将跑散的羊赶回到坡上,俄然有种感慨,如果有一天我洗手不干了,会不会也来山上隐居呢?就像唐爷那样,起码没有人间这么多的烦苦衷。
二叔说:“我也问过你叔叔,你叔叔说,黑戈壁就是满坑满谷的都是黑石头,主如果没人住嘛,就成了无人区了。”
我拿着舆图跑进寝室,对着电脑找处所,成果没有找到只言片语,让我有些愁闷。查了半天,也没有眉目。我到冰箱拿了一罐冰镇啤酒,用力一拧,一抬头,“咕咚咕咚”喝了起来。
我回过甚说:“这都是挖坟头的浅显家伙什儿啊,此次不是去戈壁么,搞这些干吗?”
车开进一个小院,满地的石子,异化着黄土。我看到了那辆烂面包车,另有那辆吉普。天,这烂面包车竟然还能开!那辆吉普车仍然是老模样,就像好久没见的兄弟那样,它们让人备感亲热。
当车路过进步牧场的时候,我有些高兴了。这氛围,另有这景象,让我想起了之前纵马驰骋的那种感受。直到现在我仍然很爱骑马,我的马属于牧羊马,耐力好,不好的是,谁都能够骑着它跑,对我一点儿都不虔诚啊。
我喜上眉梢,“那你给我说说,我学习一下。”
二叔“嘿嘿”一笑,“你有没有想过,无人区是如何无人的?我猜吧,要么就是匪贼出没的处所,要么就是没人敢来的处所,要么就是邪门的处所。”
我也没有辩论,上了车,声响放的竟然是蔡依林的《舞娘》,二叔还一边听,一边跟着哼哼。我有些烦躁,悔怨坐错车了。不过老天总算有眼,车刚起步,还没走出大院子,那声响就停了,二叔如何折腾也出不来声。
我说:“都带了些啥家伙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