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真的太累了,从未有过的倦怠,我乃至连饭都不想吃。爷爷就说:“你把这块马肉吃了,不然早晨饿了起来还要打搅别人,影响明天的事情!”
我说:“好啊!到时候我做了都尉,必然给你个寺人统领做!”
我反应过来,“咔咔咔”狂按快门。手还没停下,就见比二叔他们的吉普车还要陈旧的两辆吉普车停了下来。花姐朝他们招手,“你们好啊!天太热了!”
落日挨着地平线缓缓落下,约莫过了几分钟,四周的统统都如同披上了霞光。我在古村上瞥见了那几处坟,除了有些新土,温馨得就仿佛向来没有被人打搅过似的。晚风悄悄地拂过脸庞,让人感受非常风凉,非常舒畅。
其他的人都接过了烟,唯独大胡子不接,“问你呢!你们干啥的?”
饭后,大师都很放松,我和小舅时不时还说着明天的事。我说:“小舅,我感觉阿谁女尸挺标致的,说不定是本国人呢!”
小舅又是一阵哈哈大笑。
小舅大笑说:“那你去把她挖出来娶了她,说不定她欢畅了再封你个楼兰都尉铛铛,然后再给你找头象坐坐。”
接着,爷爷把远光灯也翻开,在一棵枯树旁停了下来。这时,太阳已经缓缓地没入了地平线,但是光芒还是能够瞥见的。花姐跳下车时把拍照机丢给我,用号令的口气说:“下来给我拍照!”
我拿起个银珠子,上面也很黑,叔叔要不说,我还觉得是金珠呢!叔叔谨慎翼翼地将灰红色的胃放进油纸里,又看了看,确认没有甚么宝贝了,才号召大师把棺盖盖上。
接着叔叔抽出一把剪刀,拉起象肚子,几剪刀下去,就看一个硬邦邦灰色的东西从象肚子里滑落出来。我定眼一看,仿佛是……仿佛是……仿佛是象的胃。
小舅在一旁看着奇特,问道:“喂!你是不是中暑烧胡涂了,对古尸说开话了?”
晚风吹着花姐的长发,悄悄地拂过我的脸,让我感受很舒畅,也结壮了很多。这时,车高低来五名精干的男人,问道:“你们是干啥的?”
我机警了一把,反手将花姐搂在怀里,“乖!敬爱的,没事儿!这是战役年代,哪儿来的好人!”
我们大吃一惊,都仓猝站起来。爷爷说:“几千米外有车!不清楚干啥的。快!”
花姐渐渐地藏到我身后,声音不大不小地说:“我惊骇!”我想这一声,他们几个都听到了。然后,她又渐渐地藏了一把短英吉沙在我裤腰后,把我的衣服拉好。
我也看了那彩棺最后一眼,冷静地嘀咕道:“小象,你活了千年,很不轻易了!好好安眠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