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样学样,让世人忍俊不由。
连河心下一喜,赶紧收下。
“果然还是师弟你,道心清澈,在道意贯穿上,远非我等可及。”陆伯言少有的正色肃言,“只是此次下山,你得须不时谨慎,到处谨慎,不是说山雨欲来风满楼,大争之世逼近.....”
但要做到此点,何其难也。
“有甚可看?”连河虎着脸道,“不过是凡俗间的一些物事,充其量有三两样修行异宝,你还是从速想着如何寻那引煞机遇要紧。”
这十多年,若不是连河在他身边时不时的催促,又以身作则,觉得表率。像周闻那般惫懒、跳脱的性子,要想放心修行,这么早踏足玉液,却也是不大能够。
打眼一扫,眉头微皱。
“那还不快去?”连河跟了一句。
“好了,既然一个小小的测验,能得知此子护持宗门心机,就不必多说甚么。”虚空中,衰老声音道,“他下山游历之事,虽说平常,却也要有所安排,你切莫粗心了。”
这真灵术对他来讲,几无用处,何不拿出来给宗门阐扬服从,晋升门下弟子的修行速率,以期来日大争之世下,多多自保。
见其间事毕,遂驾着飞剑,回转冰火岛去。
自入得内门以来,周闻、江心月与连河、陆伯言走的比来,仿佛成了一个小圈子,冰火岛上,也是他三人踏足最多。
连河点点头,扫视世人一眼,尚未再说甚么,就见一道传讯发来。
见周闻这么说,身边的陆伯言、江心月都下认识的点点头。
不约而同,都想起前两日产生在宗门内的奇特之事。
江心月因是女子,早已面色羞红,远远走开。倒是周闻传闻斗宝大会,目露精光,欣喜道:“此等热烈,我定要寻机见地见地。”
从这点上来讲,固然连河并未多指导他甚么,但这类默言无举,润物无声的体例,实在更加有效。
银河大殿里,明光捋须,细细看动手中的功法,长叹道:“我银河复兴,果然应验在此子身上...”
以是修行求一个清心寡欲,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,毫不成能一步而蹴。
“我原觉得此子会上缴那残破的《五行真解》,来日也好借助此法推演我银河宗的底子大法《银河空冥衍莲钧章》,补全此中的土、金两道功法,没想到是这个不测之喜。”
“嘿嘿,师弟你有艳遇了。”陆伯言说着,靠近连河耳畔,低低说道,惹得连河面色微红,心神微动。
因被明光掌教决计交代,连河没法多言,只得谨言道:“日前之事,我是略有所闻,当与大争之世有关,掌教至尊也下了禁口谕令,宗门弟子不得过量群情测度,宗门自有筹划,我等最为紧急的,还是修行...”(未完待续。)
冰火岛上,玄离居前,连河一边嘱托竹妖代为打理冰火岛,一边也在暗自敲打两个孺子、婢女。
“我下山期间,冰火岛上之事,就有劳青竹道友打理了,竹叶、竹笋,桃红、柳红虽恶劣、笨拙些,但也都非惹是生非之辈。”
“何事?”陆伯言见此,讶异道。
连河的令牌上随即多了三万善功,一撮灰褐色的泥土也呈现在面前。
连河见此,言语也软和很多道:“我等都是发愤修行之人,渴求有一日得大道而超脱,长生久视,何惜这点零碎光阴?”
修行之人,也并不是要断绝七情六欲,而是垂垂学会指导、禁止尘俗之感情、欲望,清心寡欲,少为牵绊。
两个婢女,两个孺子这些年也长开了,知事很多,固然偶尔会起一些恋慕修行、窥测宝贝的贪嗔小弊端,却也始终守着端方,未曾特别、出错。
把目光,齐齐看向连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