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厥后,那白明楼来后,他更是一颗也没获得。
再初级的,另有保命防备的金刚符,主攻杀伐的火球符。
想起这些就脑仁生疼,连河也干脆不想,只顾本身的存思修行。
灵贝之上另有灵石,那是元气境修行者才气用到,传闻能够直接接收此中的灵气,用之修炼。
两年来,明河除了入门领足五颗灵贝外,而后几个月都被那元通剥削去了近半,不但他,修行弟子都被剥削,只是多寡罢了。
两年的修行,连河已能随便完整观想出那知名神祇,乃至还自悟了一门大略的魂体进犯术,仗此多次震慑那群明里暗里,给明河下绊子的人,算是对明河的暗中庇护。
观后有株老桑树,其大如篷,枝叶撑开十数丈,形若华盖,倒是一处好的阴凉安息之所。
“你——”明河见此,满脸涨得通红,愤然道,“你通同元通大执事,谋夺我的灵贝,我一再谦让,现在还拿这些灵贝来消遣我,过分度了!”
“白明楼?”明河闻听此名,微不成察的皱皱眉,他自是晓得这个比他入门早晨半年的白明楼,就是这两年来对他凌辱最甚之人。
也不知是谁,传出他有一枚极品火灵玉,先是那元通、元虚威胁、利诱,要其交出来,他却装聋作哑。
“算下来,岂不是要十数年才气‘道通三真、气涌祖窍’?即便我等得,银钱也等不得。”
提及来,他们这般凌辱明河,祸端还是那枚玉璜。
说曹操,曹操到。
两年来,他对一些事情的幕后内幕,天然知之甚详,当初传出明河手上有玉璜的动静,就是松子。
可那些孺子较着受人教唆,那里肯放过他,拉扯他衣袖,道:“连师兄,给我们讲讲修行之密吧!”
十五岁的他,现在单从表面看,也是眉清目朗,风骚俶傥的人物。
轻视了眼明河,嘴上却笑意焉焉道:“连师兄,持续复习经籍,师弟这就不打搅了。”
现在的明河,虽说还是入室修行弟子,但早没了相称的报酬。
能够说,为了这块楚跃送给他的玉璜,他几近把玄真观能获咎的人都获咎了,一步步断了本身的道途。
能够说,灵贝就是修行弟子们的金银。
或许,这些道童就是他教唆来,扰他清修,说不定白明楼正躲在哪个暗处,等着看他笑话。
白明楼说着,袖手翻出一把灵贝,扔到脚下,云淡风轻道:“蹲下来,捡啊,我倒要看你是有效灵贝的胆呢,还是有效灵贝的命。”
但在连河看来,绝非如此简朴,想想当初闽州白蛟帮帮主为了升仙引围攻楚跃,再到现在这个白明楼,统统冥冥中自有因果、定命。
见明河在青石上嘀咕,还是魂体的连河,忍不住扶额连叹:这孩子,是倒了多大血霉,才这般运气不济?
搬出了上等石屋不说,就连每月修行补助也连遭剥削,修行所用的灵贝、养气丹,除入门时领过一两次外,再也未得过。
丫环面无神采,说完这些,独自拜别,远远还在嘀咕:“真不知蜜斯看中这白痴哪点,这般全面与他?”
两年风景,明河的修道日子,可谓苦不堪言。
用处之泛博,修士皆知。
他自是晓得,白明楼此举不但仅是为了热诚他,更是为了激愤他,好引他先脱手,以此引来观内掌管戒律的元通惩罚。
当初入观未久,就有一起子势利小人拜高踩低,不待见明河。先是设法禁止他去听观内元虚道人开坛讲法,后就是公开掠取、讹诈他的财帛,再厥后就是对他吆三喝四,肆意玩弄。
放动手中书卷,伸了个懒腰,微微眯眼,喃喃自语道:“这《原始无上洞真经》读起来实在费心,内里那么多奇特笔墨,经籍到手已两年余,连蒙带猜只读通了十之二三。这般下去,想全书读通,少说还要五六年,这才是初明真法,另有悟真意,凝真气两步要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