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这一起的安排,较之连河此前假想,根基分歧。
四人都没有说话,只是果断的看着鲤老,连一贯活泼跳脱的小红儿,也是神采刚毅。
“很好,都是我族的好儿郎,上清酒.....”鲤老说完,已经有一排侍女,恭敬举着酒樽,四人面色寂然,一饮而尽。
此时的鲤老,缓缓举起双手,似在拥抱彼苍,又似祈求……
“唉……怀璧其罪的事理我等还是明白的。不过此行有我连师弟在,我想长老不必担忧,他但是开了九窍的单木灵根...”荀楚生带着一种洋洋得意,笑着说道。
“哇!”
只见三位男女从族群中走出,此中就有小红儿、鲤白九,及两位漂亮不凡,一着锦袍,一着青袍的年青男人。
轮番驾车的是两位锦鲤族青年男人:鲤金水和鲤清澈。而这架马车,也是不凡,车厢团体以铁精打造,坚毅耐用且美妙简便,四周以透明宝石镶嵌,有蒙蒙光晕活动,内部是阴沉木的装点,高古崇高。
对路程的安排,荀楚生却未提出涓滴的定见,一向说统统随便,还解释称他本就是下山寻觅机遇,并不在乎如何走。
清脆的车马声,回荡在沉寂的丛林当中,格外空旷悠远。
因为一起上有妖兽紫麟马代步,更加便利,连河将本身的大金就收进了妖兽袋中,大金虽有些不乐意,却耐不住连河以丹药为钓饵,乖乖伏输。
“笃笃笃……”
因为车厢稍显狭长,鲤鱼小妖一族的都以原身示人,只是有蒙蒙水雾遮挡,看不逼真,小红儿一向缠着鲤老,说是要听故事、长见闻,其他几个也是一脸等候的模样。
众鲤鱼小妖大喜,高傲崇拜的四周打量和抚摩着车厢,鲤老捻须浅笑道:“以此马车赶路,即便在外驾车者,以幻身从玉液修士身边过,也不虞被看出端倪,且身上的妖气,都会被讳饰的干清干净,不露分毫。”
“千鲤行,始于此,解缆!”鲤老振臂一呼,鲤鱼小妖们轰然应诺,声遏行云。
现在正值鲤清澈驾车,其他六人都在车厢中歇息闲谈。
连河奇道:“此车如此神异,可遮妖气,一起应当风平浪静才是,鲤老何故如此谨慎?”
“现现在,子孙不肖,算来族中竟只要我与水清两位玉液,实乃存亡危亡之秋也。为保宗族持续,我决定选出四位资质较好的青年族人,一起前去斗宝大会,以期寻求机遇,复兴我族。之前点出的四名族人,现在站出来!”
大多数修行者,还是泯然一声,寿险尽了,化作一抔黄土结束。
只是连河当初假想的沿银河租船,一起南下更好,不料却被鲤老摆手回绝了,还奥秘莫测道:“银河,天湖,看似安静,但此中水族争斗不休,还是不要涉险的好。”
“各位族人,本族自锦鲤先祖跟随龙鲤老祖宗从东海搬家至此,立下道统,已稀有千年矣。其间虽屡遭大难,却幸赖无数前辈英烈护持,一向耸峙不倒,繁衍生息。”
连河、荀楚生、鲤老,另有四位锦鲤族俊彦一行七人,乘坐着马车,一起沿银河西岸而下,赶往数百里外的汶水县,那边有一处较大的渡口,可横渡银河,继而沿着银河东岸行走,绕天湖东行,再高出幽银河,就出云州,而到达青州,岱山就在幽银河的南岸。
连河内心很不平静,但一时也不好发作,皱着眉道:“荀师兄,天下英才济济,大争之世逼近,还是不要在这些小我资质上说长道短,说到底统统还是修为、气力说了算。”
着锦袍这有炼气美满修为,风骚俶傥,萧洒无拘,看服饰应属金鲤一脉。而着青袍男人虽只要炼气四层修为,却一脸冷肃,非常端方,当是青鲤一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