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宁兄有伤在身,我们就约在年后,正月十五,东岭绝顶一战,如何?”
少年跨出一步,转头道:“内里除了你阿谁傻弟弟,应当没有族卫,是不是?”
“你可有兄弟姐妹?”
少年踌躇了一下,还是回道:“只要一个出阁的姐姐。”
“你可惧死?”
“有点干系,但是另一件事,现在没事了,你不要瞎猜了,快归去吧,你明天另有比试。”
“你…你……”少年眼睛圆睁,瞳孔毫无焦距,握刀的手渐渐垂下。
黑衣少年没有说话,只是将刀向前推了一分,刀刃紧贴宁泽动脉,这就是答复。
“天然,‘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’的七公子,聪明过人的七公子,在这宁侯封地,那个不知。”
“你答复我几个题目,如果你还要如许做,你不但能够获得《太玄策》,我这条命也任你取走,如何样?”宁泽淡然道。
“宇弟,出去吧,你呀……”宁泽有些打动,本身这个傻弟弟,一向守在泽轩门外……
“你身后见到你父母先人,如何交代?你为了一本经籍,杀掉了对你有恩的我,你很光荣?这就是令尊令堂的教诲?你们父子二人死于同一本经籍,却谁也没有获得,哈哈……确切好笑……”
本日之事固然凶恶,却也算措置恰当,实在他有体例留下少年,比如他和宁宇合力拖住半晌,毕竟这里是侯府……留下又能如何,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