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陆点了点头：“不错，我恰是幽灵。”
叶默点了点头：“很明显是这么回事。”
站在墙角的两个纸人俄然活了过来，走到发财叔身边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大叔，我们走吧。”
我摆了摆手：“我还是跟着你吧，谁晓得纸扎店的小鬼还会不会找我的费事？”
发财叔摸了摸尽是伤疤的脸，凄然一笑：“嘿嘿，我早就洗手不干了。你如果要证婚的话，还是另请高超吧。”
冯陆笑了笑：“别人都觉得你是看尸身的，但是我却晓得不是。传闻在十几年前，你曾经做过证婚人。”
叶默笑了笑，俄然冲我一瞪眼：“张嘴。”
我小声问：“他们害死发财叔，就是为了让他当甚么证婚人？”
我吓了一跳，迷含混糊的就遵循他说的，把嘴伸开了，而叶默竟然把一伸手指放进我嘴里了。我一严峻，差点把他的手指给咬下来。幸亏他反应敏捷，敏捷的抽归去了。
冯陆从桌上拿起一本皇向来，翻了翻说：“明天找你来，没有别的意义，只是告诉你一声，三天以后，是黄道谷旦，但愿你能来证婚。这事可千万不能推让，因为是你早就承诺好了的。”
冯陆淡淡的说：“不是我要证婚，而是我家仆人要证婚。是冯三少爷的婚事。”
叶默走到围墙中间，用手拍了拍，低声说：“因为这底子不是真正的宅子，而是一间纸屋子。”
发财叔的脸上呈现了一丝踌躇：“我洗手之前承诺下来的？我如何不记得了？”
冯陆不紧不慢的说：“我只是一个小角色罢了，只是在十几年前，有缘见过你一面，以是晓得你是证婚人。”
冯陆的神采变了变，声音有些峻厉的说：“李发财，这一桩婚事，是你洗手之前就承诺下来的。以是，不管如何，你应当帮这个忙。”
冯陆点了点头：“好啊。你能忘记，这也不错。有的人活一辈子，想要忘记的东西太多了，但是如何也忘不掉，痛苦得很。你算是荣幸的。”
我有点忧愁：“那我们应当如何偷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