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...”
“欧阳的蛊毒发作了,看来我们不得不把他捆起来。”李叔感喟着望着欧阳·成睿。
“我说师兄,这破处所,走了这么久,那里来开阔地?除了植被还是植被。”
“怕甚么,道爷力量有的是。”和尚把欧阳·成睿脑袋靠近长明灯,相隔不过半米远。逗着欧阳·成睿道:“扑畴昔,道爷看你如何扑畴昔。”
“我说你这墨客干吗啊,想要我们几个的命啊?”和尚搂着欧阳·成睿,就如同教诲个小门生,在那里喋喋不休。
“这榕树不过是载体,真正的主应当就在榕树的树干内里。”五叔手指了指我们脚下道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我们所站的处所,下方应当是一个尸坑,安葬的满是尸身。”
丛林很大,超出了我们的预感。整整走到下午,我们都还没有穿出去。